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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是一定要說清楚的。
或許來不及就是對是對年少的懲罰,所以有些話,在後來就沒有機會再說出口了。
晚上,我獨自坐在窗前,沒有開燈,只是一個人靜靜的蜷在椅子上。
我在等,等另一個人出現。
許久後,忽然有一束光亮打在了窗戶上,透過玻璃,那光閃得有些刺眼。
跳下椅子穿上鞋,拉門房門就往門外走,除了張技,世間再無第二個人會用這種方法和我交流。
一束光僅僅代表三個字。
我來了。
深夜裡,冷風中,少年的身影依舊單薄削瘦,見我出現,張技扯出了個溫暖的弧度。
走近,我仔細的看了看男孩的臉,青澀的胡茬,他的輪廓一如既往的溫暖。
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彼此沉默卻又心照不宣,我只是突然覺得心下莫名的滋生出一種悲涼感,以前我和張技隔了個周小沫,如今多了個叫路召的傢伙。
少年的身後是一整片星空,我想,哪怕我和他隔著的是整個宇宙,那些光亮和溫暖,也不會消失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吧,作者君生日,玩忘記了。
木木噠
☆、時光寂08(修)
'那年那場雨,來的那麼猛那麼烈,淹得我整顆心臟都快要腐爛開來。'
在南北交界處,年末的天已經冷的格外刺骨,沒有太陽也沒有暖氣片,好在屋裡還有空調,但到了屋外就真的只能靠抖,要麼靠吼,靠著那一身正氣過的冬。
在學校,胡一凡等人並沒有再來找麻煩,我不覺得是我的辣椒粉加癢粉起了作用,因為那幹人等總是在看見我的時候豎目橫眉卻又極力隱忍著怒氣。
留有禍患好比放虎歸山,我覺得如果要讓別人心服口服的話還是得自己親自出手,而且我也想理清楚各中曲折。
體育課,我叼了根狗尾巴草等著學校食堂的背後,那是個小型花園且地形偏僻,沒人會閒得無聊往那邊溜達。
我百無聊賴的等著,看著那些光禿禿的樹枝我突然想起了米舒,有多少次了,我都是夥同她在南郡的校園裡,操場最北邊的那棵樹下教訓那個屢打不乖的張琦琦。
至於為什麼要教訓張琪琪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總之那時候我都是去幫腔做勢了,在一旁齜牙咧嘴就好,打人那種事情一般輪不到我上場。
胡一凡等人出現的時候我已經凍得有些僵,在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從回憶裡抽身出來,我就感嘆為何她們一出現總是一堆人,浩浩蕩蕩的那種。
白眼向上翻了翻,我就覺得她們真是要打架也不懂得低調一點。
“怎麼,是不是覺得後臺比較硬想來耀武揚威了,覺得我們真的不敢動你是不是?”
胡一凡環著胸走近,她還是那般高傲自持,看著我一臉的譏諷不屑,她身旁的也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不過胡一凡這一句話卻是證實了我的猜想,只是我總是猜的不準,因為我只能猜到一點苗頭,卻扯出更多的疑問。
看著胡一凡一臉囂張欠揍的模樣我就不爽,可我在學校裡又不能把她怎麼樣,又或者說,要是換一種方法報復,效果應該會更加明顯一些。
腦子裡閃出的靈光讓我說出了一句話,“希望你明天還能這麼趾高氣揚呢?!”
我扯開嘴角對她笑,心裡那些浪花已經翻滾得不像樣,我就不相信,她明天能笑著來上學。
胡一凡輕蔑的笑了一聲,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 “別以為傍了個了不起的大款就能把我怎樣?”
傍大款?我覺得搞笑。
還沒等我想好說詞,胡一凡看了我一眼帶著她的狗腿子揚長而去,一副老孃不屑動你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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