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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是掩著的,順著門縫看過去,那架白色的鋼琴前坐了個人?
深吸了口氣,我放慢腳步走過去扒著門往裡看。
是吳巧兒。
看清池瑤房裡的人後我提起來的心瞬間放了下去。
轉身離開,吳巧兒動池瑤的東西輪不到我來管。
進門撲上床趴了一會兒,我起身從書包裡掏出應佳兒留給我的號碼。
我歪頭展開了手裡的字條,乾淨的白紙上只有11個數字,想著應佳兒認識的人必定都很牛掰,動動手指,我將號碼存進了手機通訊錄。
編輯聯絡人姓名的時候我想了下,然後打了急救箱三個字,點選儲存。
起身,手機再不充電該自動關機了,插上電源,鎖屏之前我手指滑到了之前張技發的資訊,低頭想了想,我回了他兩個字。
晚安。
這個夜晚,註定不得安生,夢裡的畫面來來回回的切。
我夢見了池瑤,她逆著光,一把將我推入懸崖,我還夢見了張技,一輛大貨車將他撞得血肉橫飛…
全身滲著熱汗,我覺得身體都在顫抖,胸腔裡的肉團來來回回的扯。
深夜,太過寂靜。
黎明,還未到來。
在夢裡,我依舊沒有給自己建造一個天堂。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開始去上課,像應佳兒說的那樣,很多事情我根本就插不來手,至於路召,我還沒有想好要如何開場,反正他就在那裡,跑也跑不掉。
深秋,落葉黃,滿地傷,天氣漸冷,去上體育課的人漸漸少了起來,大家都寧願趴在教室裡取暖睡覺。
拉開椅子走出去,我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
球場上,只有男生在打籃球,樹下零星的站著幾個女孩,她們裹緊了衣服,不知道是在看球還是在看人。
不喜歡看球,球場上也沒有我想見的人,低頭換了個方向,我更願意找個角落自己待著,胡一凡等人估計已經玩膩了我,反正這幾天是相安無事,我也落的清閒。
顧思辰出現的時候我還蹲在教學樓後面的樹下玩著狗尾巴草,他蹲到我身邊,沒有說話。
我知道,他有話想說的,可是什麼也沒說,而我,安靜的裝傻。
顧思辰和應佳兒,我不懂,也不敢胡亂猜測。
有些感情,深得看不見底,卻也因為那樣,只能在黑夜了慢慢的磨,慢慢的耗,突然想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去道館,那邊也沒有人能夠聯絡到我,估計在他們看來我也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
起身丟掉狗尾巴草,體育課應該快要結束了。
“池貝!”顧思辰叫住我。
我停住,看著他等待下文,他問的問題,我未必答得上來,但聽聽又有何不可。
“別人可以推你,但你不要自己跳下懸崖!”他眼睛盯著不遠處沒有看我,但是我懂他在說什麼。
他也懂,我是在黑夜裡來回掙扎的人。
嘴角扯開一個弧度,對於顧思辰,我又失算了。
他和應佳兒一樣,外表冷漠,內心又冷靜得可怕。
看,相似相吸,卻也會是相互折磨的主。
轉身離開,我身後飄了一地的落葉。
不把自己推進黑暗,我也沒有辦法掙扎著看到光明。
十字交叉的路口,車水馬龍,換一條路走,未必會是天堂,又或者,惡魔本也就見不得光。
回到教室坐下,我給張技發了天簡訊,前方是萬丈深淵,如果你想好了要跳,請記得帶上我。
把手機放進書包裡,對面回或不回,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影響。
決定了的事,說了只能算通知而已。
☆、時光寂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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