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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後面呢!”
二孃的刀指指後面,我移了一個位置,避開眼前這個過於龐大的障礙物,伸長了脖子看了好一會,才看見另一匹快要累斃的瘦馬,正以驢子都要恥笑的速度,額,姑且,算是爬來吧!
更猛的是,這匹瘦馬上竟然坐了三個人,前面是一副苦瓜臉的司空易,後面是有點不耐煩的李老四,中間是被擠成夾心餅乾,苦不堪言的小遠。
“我上次留給你們的錢,足夠買上五六匹好馬的了,你們怎麼四個人就騎著兩匹馬來了,這點小錢不用替山寨省了,以後愛怎麼花怎麼花啊!”
我以為他們是窮苦日子過慣了不敢亂花錢,但是誰知道小遠的兩句話,讓我汗如雨下。
“我們是騎著四匹馬來的沒錯!誰知二孃的那匹走到一小半的時候就累死了,於是我就和乾爹共乘一匹,可是誰知走到一大半的時候,那匹也死了,於是,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天啊,從瓦崗寨到桑州城也就八九十里路,換做在現代,我那輛瑪莎拉蒂一個不小心拉到120碼的話,40分鐘也就到了,可是,雷二孃竟然就活生生騎死了兩匹馬,真是生靈塗炭啊。
“好啦,別說這些了,談正事要緊!”
李老四拄著柺杖,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招呼著大家往裡走。
“對對,正事要緊!”
雷二孃也趕緊拉著司空易往裡,估計是接到了老三的飛鴿傳書,都被那墓裡的寶貝給驚呆了,所以一個個才這麼亟不可待地趕了過來。
將藥交給廚房,吩咐幫裡的傭人給整了一件隱蔽的廂房,我和幾位當家一起關起了門窗進了內,作為山寨的儲備人才,小遠自然也是要列席會議的。
“我的老天爺啊,真有那麼多財寶,要是我們把它搬出來,該放哪兒才好呢?”
聽聽最最沒大腦的雷二孃擔心的竟然是寶貝運回來放在哪裡,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既然那是人家的藏寶地,那我們下手得快,晚了要是讓人給發現了可就麻煩了!”老四的擔憂很有道理,這也真是我想的,所以我怕才飛鴿傳書讓他們下山來商議這事。
“是,只要一準備好,我們再下一次墓,全給搬回來,這下咱們幾十輩子都吃喝不愁了!”
老三也是一臉興奮,就連平時一向膽小的司空易也是兩眼放光,頻頻點頭,錢的魅力果然是無窮大的!
“好,就這樣了,馬車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今天下午你們就出城,天一黑就開始辦事,雷二孃負責在外方防風,下墓就交給老三和老四!我一會還得看看那兩個孩子怎麼樣,待會司空大叔和我一起去談談銀月賭坊的租金問題!”
“行,這事兒交給我們三個了!”
雷二孃,腳踩在椅子上,大腿一拍,頗有幾分母老虎的威風。
但是一轉臉朝著司空易,頓時變了一個人:“司空,等著人家回來啊!”
老三和老四隱忍著一言不發,司空易也像是遇了鬼似的,毫毛直豎。
其實,我覺得他們挺互補的,如果湊一湊,應該是很不錯的一對才是。
一絲細小的聲響讓我停止了嘴角的微笑,警覺起來,門口有人!
我大步跨到門口,猛地推開門,空蕩蕩一片,落入視線中的是走廊拐角處的一抹象牙白,轉瞬即逝。
那種飄逸的感覺,那種細膩的象牙白,只能屬於一種面料,那就是最最高檔的雲錦。
難道?
“怎麼了?”
老四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大當家,怎麼了?”
“哦,沒什麼!走,吃飯去,我這兒剛請了一個廚子,你們有口福了!”
我笑呵呵地招呼著大夥兒,將剛才的懷疑不動聲色地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