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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身份?自然是正夫哇正夫!
“墨心邪,你睜大眼睛看看,這可是蝶依的落紅!”花想容一把將懷中的心形錦帕甩了過去,心下得意,還好他有自知之明,廢了一下午的功夫也把這落紅裁下來帶在了身上,不然還真拿不出證據。
墨心邪看都不看,直接甩了回來,還落紅呢,他和蝶依同床共枕幾個月,天天盯著她的守宮砂瞧,最後一朝破身修成正果,這事情還能有錯?一點血能說明什麼?手指也能留血!
“這才是蝶依的落紅。”墨心邪將懷中的帕子也拿了出來,旁邊北辰禁不住再次黑線,果然男人都有一樣的嗜好麼?其實他懷裡也有一塊……
花想容同樣沒瞧墨心邪手中的帕子,開玩笑,他是男人好不好,難道穿透一層膜時的阻力自己感覺不到?這種事情也弄錯,那還是不是男人?這個墨心邪詭計多端,沒準在帕子上撒了什麼藥水就變成紅色,還想糊弄他,哼,門兒都沒有!
“既然如此,發誓吧,你敢說自己不是得了她處子之身的人就天打雷劈嗎?”花想容雙手交握胸有成竹。
墨心邪眼光一頓,想起在齊國做樑上君子之時,花想容就說過同樣的話,心裡不禁又湧上一股惱怒。
他從頭到尾都肯定花想容不是,但花想容卻一次次這麼說,這就代表蝶依做了些什麼來掩飾。還掩飾得相當成功,讓花想容如此精明的商人都沒有察覺!蝶依為什麼這麼做?她就那麼在乎花想容,那麼不承認他墨心邪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花想容見墨心邪臉色一變,唇角得意的勾了起來,看吧,他說什麼來著,這墨心邪就是詭計多端,一旦要發誓就傻了吧!
昂首挺胸,雄赳赳氣昂昂就往那蝶依身邊的椅子走去,正夫就是蝶依的第一個男人,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他就是蝶依的第一個男人,所以這個位置,理當是他的,嘿嘿!
然而……
砰的一聲下去,他坐到了地上,惡狠狠的抬頭,那椅子竟然在墨心邪手裡!
“墨心邪,你欺人太甚!”好吧,他感覺到墨心邪的偷襲了,但誰讓他武功不如他呢,躲不過去呀!竟然讓他摔得如此狼狽,實在可惡,可惡!
兩人之間戰火再度點燃,這一次墨心邪沒有留情了,為啥,就為蝶依偏著他!北辰一見心下一咯噔,這下糟了,真打起來了。身形一轉也加入了戰圈,卻是為勸架的。
然而,他若是站在哪一方也就罷了,九個男人裡就數他武功最高,但做和事老顯然就拘束了,左右不是人,反而捱了不少打,實在可憐。
“喂,你們幹嘛呢?”蝶依得到下人的稟告,匆匆趕來,見到的卻是這三人鬥毆的一幕,頓時氣紅了眼。
“蝶依,你來得正好,你說這正夫的位置是不是我的?”花想容看到他,便覺得看到了希望。
“也好,蝶依自己該是最清楚的了。”墨心邪沒有像花想容那樣跑到蝶依身邊,那如鷹的雙眸卻盯向蝶依,讓她渾身一震,捕捉到墨心邪眼中的怒氣和言語之中的咬牙切齒,更是讓她大熱天的升起一股涼意,媽媽咪呀,這是咋回事啊?
“你們……在爭什麼?”不詳的預感襲來,蝶依硬著頭皮卻撐不起場面,只想逃走。
“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墨心邪沉著臉發問。
“當然是……”你字還沒出口,心下一咯噔,看到旁邊的花想容,徒然想起在邊城的那一幕,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隱瞞的,只是沒有明說而已,怎麼知道今天就會釀成這種禍端呢……
“蝶依,你告訴他,在邊城,在那鏢局裡,咱們是如何拜堂成親入洞房的!”花想容絲毫沒看出蝶依臉上的尷尬。
墨心邪一看蝶依的表情,唇角不自覺就彎了起來,死女人,不好交代了吧,這下看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