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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無鹽揶諭道“你看見美女就想入非非了,哪裡還記得世間何事何物。”
嚴鐵苦笑道“這倒是真的,我近期狀態有些恍惚,對周圍事物的觀察不比從前。”
高勝寒道“‘神女教’到此何干,難道也想趟趟比武招親這趟渾水。”
馬一炮道“‘神女教’的胃口如此之大,說不定想趁機聚殲我正派武林人士呢。”
高勝寒道“不管他們想幹什麼,有我高勝寒在,絕對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嚴鐵道“也許他們真的要參加比武招親,透過正當途徑來進入決賽,如果他們的人成為最後勝利者,就會順理成章入贅黃家,同樣可以實現他們掌控局面的目的。”
鍾無鹽道“‘神女教’為了達到自己擴張勢力的目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高勝寒道“這次比武招親,對年齡、派別並無嚴格的限制,所以‘神女教’真要那麼做,也無可厚非。但是有我們在,他們註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嚴鐵道“不管怎樣,我們要深居簡出,儘量不讓敵人摸清我們的底子,屆時來個奇兵突襲。”
馬一炮道“‘神女教’在紹興已被我們多次重創,到底它還有多少實力,我看不足為慮。”
嚴鐵道“小心行得萬年船,‘神女教’人才濟濟,最好不要大意,我們所遭遇的不過是江浙一帶的分壇勢力,它在全國的勢力究竟如何,我們尚未得知。”
鍾無鹽眨眨眼“你那小情人不在,否則你可以問問她,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一語勾起高勝寒的傷心事,他默然無語。
阮思思對他的確不錯,遺憾的是,他跟她認識在後。而且他跟阮思思在一起,沒有跟水之湄在一起那種歡欣愉悅的感覺。他和水之湄一見如故,沒有任何生分,好象多年以前就已經兩情相悅。怎樣處理阮思思的事情,他沒有任何頭緒,有人說心太軟是他的一個致命傷,的確,因為過於仁慈,他曾幾次放過對手,卻差點死在對手劍下。
夜已深,高勝寒卻睡意全無。習慣了水之湄的溫柔體貼,一旦失去,讓他異常痛苦。他不由深深懷念水之湄莫名其妙的小脾氣,當時讓他不勝其煩,過後才發現,那是他們平淡生活的調味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他即將失去這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他想懺悔,但已經沒有機會。
暑意消退,夜色宜人,不時有夜行人掠起的風聲,遠處有隱隱約約的打鬥呼喝聲,這就是江湖人的劣根性,任何時候都爭狠鬥勇,白白浪費了這大好月色。
在這如水的良宵,同樣有人輾轉難眠,阮思思在空空蕩蕩的府邸裡,思潮起伏,春意難遏。她痛恨高勝寒的薄情寡意,真可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晚自己明明救了他,但他依然不領情,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在他眼裡算是什麼呢?
她想起在大相國寺遭遇水之湄的一幕,看那情形,水之湄好象知道什麼似的,真是奇怪,自己從頭到尾沒有暴露目標,她是怎麼知曉的,難道是女人的神秘感官在作祟?假如有朝一日,必須跟水之湄決一死戰,怎麼辦,為了自己的情郎,說什麼也不能退縮!
但她想得更多的還是高勝寒。他已經離開大開元客棧,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不事先通告她一聲,莫非又繼續追查姐姐的事情。他顯然不是姐姐的對手,萬一惹惱了姐姐,豈不是有性命之憂?想到這裡,她不由憂心忡忡,這是一個刻不容緩的大問題,到底要想個什麼法子保護自己的情郎,是跟姐姐明說還是……忽然,她心底一亮,對了,姐姐不是給了她一個“至尊神女令”嗎,凡見此令者,如同見到教主本人,自己留著此令完全沒有必要,教內誰不懂她的身份,乾脆將它交給高大哥,起碼教內的騷擾全都可以避免,唯獨只剩姐姐一人可以找他的麻煩,但姐姐歷來呆在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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