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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羅依站在院門口,一點兒也不奇怪,迎上前來笑道:“羅管事來了?快請進。”
羅依上前見禮,司書在一旁笑道:“我們才從蘭管事那裡過來,可惜她正在作畫,不愛人打擾,我們沒能見著。”
唐文山正在同羅依拱手還禮,聽見這話,抱拳的手明顯一頓:“蘭管事沒有見你們?”
司書眼簾一垂:“可不是。”
唐文山馬上猶豫起來,看看羅依,又看看院前的那片竹林,最後道:“羅管事今日來得不巧,我正要到作坊去,要不咱們改日再聚?”
羅依看他剛才明顯是要迎她進屋的樣子,怎麼突然就改了主意,婉拒起來?莫非是因為司書剛才的那句話?她滿心狐疑,卻不好在此時此地深究,只得點一點頭,後退一步,道:“是我打擾羅管事了,那我改日再來罷。”說著,將一隻方形盒子奉上,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那裡面,是羅維怕她要送禮的地方多,特意塞給她的一隻瓷制筆架,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唐文山接了過去,又是道謝,又是道歉,接連作了好幾次揖,直至把她們送至竹林前,方才迴轉。看他這態度,明顯尚算熱情,卻偏偏要拒絕她的拜訪,真是怎麼看怎麼奇怪,羅依忍不住看了司書一眼,卻見她正低頭玩弄一片竹葉,神色如常。越是鎮定,越是有鬼,不然唐文山的表現這麼奇怪,她總該疑惑一下罷?
故意挑撥,還揣著明白裝糊塗,羅依最是討厭這樣的人。哼,司書越是裝,她就越是要問:“司書,我看唐管事明明是一副要請我進去的樣子,怎麼卻突然改了主意?”
司書正繞著竹葉玩,聽見這話,不當心力道大了些,葉子鋒利的邊緣劃過白嫩的手指,頓時血流如注。她尖叫一聲,慌忙扔掉竹葉,捂著手哭起來。
好巧是沒想到她會直白地問出來,所以心慌傷著了手罷羅依暗自冷笑,臉上卻也裝出慌亂的表情來,手忙腳亂地掏出帕子,幫她包上。
司書一路哭泣,羅依沒法再問,只得在半道上分手,各自回屋。路上,她暗自琢磨,唐文山是聽了司書的話後,才婉拒她進屋的,而司書說的是,蘭清音沒有見她,這麼說,唐文山是因為蘭清音給她吃了閉門羹,所以他才跟著效仿的?他竟這樣以蘭清音馬首是瞻?他們不都一樣是管事,平起平坐的麼?司書故意會那樣說,肯定是知道其中關係的,只是她也一定不會告訴她。看來她如果想知道真相,只能從別處著手了。
蘭清音他們的住處,果然離她和範景飛的院子很遠,饒是她這樣並不嬌生慣養的人,來回兩趟,也把腳給走疼了。等她回到宜苑時,院門口多了兩個十四五歲,丫鬟打扮的女孩子,一個穿著橘色衫子,藕粉色裙子,濃眉大眼,很是精神;另一個穿著藍色衫子,白色裙子,長相清秀,神情內斂。
這應該就是司書所說的,分派給她使喚的丫鬟罷,看來她下絆子歸下絆子,該辦的事還是沒有落下。羅依走上前去,果見那兩人上前行禮,口稱:“見過羅管事,奴婢們奉命前來服侍。”接著,濃眉大眼的那個自我介紹道:“奴婢秋蟬。”長相清秀的那個緊接著道:“奴婢秋水。”
秋蟬一等秋水說完,就嘰嘰喳喳說開了:“羅管事,今兒文管家一說要挑兩個丫鬟去伺候新來的女管事,我就想來了,可巧他真挑了我,你說我運氣好不好?剛才我在下人房就聽說了,羅管事長得好,脾氣也好,比那個蘭管事強多了……”
“秋蟬”秋水低聲斥責。
羅依失笑:“我才來多大會子,你們就能看出我脾氣好了?再說我長得比蘭管事可差多了,蘭管事生得跟畫兒裡走出來的人物似的。”
秋蟬撅了撅嘴,道:“畫兒裡的人還會笑一笑呢,蘭管事從來都是冷著臉,沒有好臉色給人看的。”
“秋蟬”秋水再次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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