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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到現在都沒有長回來。
“你瘦了。”我喃喃道。
池易暄聽見了,回我一句:“你胖了。”
我不由得笑了一聲,“吃藥吃的吧,醫生說會有副作用。”
一隻手肘折成九十度撐在他耳側,手指摩挲著他的髮梢,捏起來一縷,繞在指尖。我摸過他的手腕,貼到自己臉上,用氣音問他:“哥你摸一摸吧,摸摸我是不是真胖了?”
我託著他的手,捧著我自己的臉,他躺在地上看我,手指忽然使了使力,捏了我一下。
“胖了。”
我忍俊不禁,低下頭去吻他,鼻尖撞到了一塊。
我哥的唇是軟的、人是香的,公寓裡靜得能聽見針落,唇舌交纏的水聲就顯得響亮,我的心跳得急促。
“哥。”
吻往下墜,彎來繞去走著迷宮,他的喉結在說緊張,面板之下的動脈急促地跳動著。
我啞聲喚他,“哥哥……”
“嗯?”
這一聲不夠清晰,含在嗓子裡,池易暄的眼皮半垂著,手有氣無力地掛在我的肩膀上,指尖輕搭在我的後背。
……
……
我還記得和我哥來看房的那一天,陽光很暖,融在空氣裡,落在他的頭髮上映出柔順的光澤,白色的高領羊絨衫勾勒出我哥的寬肩與窄腰,他雙手插著兜,腳步輕快。
趁著中介出門接電話的功夫,我飛撲到雙人床上,讓他趕緊過來。池易暄還在客廳裡觀察朝向,聽到我叫他後走了進來,問我要幹什麼。
我讓他騎到我腰上來搖一搖,測試一下床的質量。
池易暄當即往我肩頭錘了一拳。
不知道為什麼夢見了那一天,可能是因為我趁他背對著我在床沿坐下時,從他背後襲擊他,掛在他肩上將他往後拽,他抓著我摟抱住他的手臂,著急忙慌地說著“中介要回來了”。
我對著天花板比劃,說以後我們買個投影儀,晚上在天花板上看電影吧?
池易暄說那樣會近視。
哪怕在那之前他就已經決定好要與我分開,可是那一刻與我倒在大床上時,他的眼角卻含著笑。
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幕,我哥與我睡在同一張床上。是夢在倒帶嗎?迷濛的視線清晰起來,我發現我們不是躺在被套之外,池易暄也沒穿那件白色的羊絨衫——他沒穿衣服,背對著我還在睡著,脖頸到肩頭一道順滑的曲線。
他與枕頭之間的縫隙裡墊了條手臂,定睛一看,原來是我自己,如果不是麻了我肯定能夠更快地意識到這件事。
光是回想春宵一刻,渾身的血又要往不該充血的地方流了,我不由得嚥了下口水。
我知道自己昨夜的行為屬於趁虛而入、趁人之危,鬼鬼祟祟想把我的手臂從他的脖子底下抽出來,池易暄卻像是感知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在床上翻了個身,姿勢從原本背對著我,變成了平躺。
差一點以為自己把他驚醒,平復心跳以後正準備做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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