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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捂著肚子?”
“胃不舒服。”
他弓著腰,雙膝微微屈起,走路都有些困難。
“再吃點胃藥?”
他點點頭,慢慢走回臥室睡下。
下午去給他測體溫時,果不其然,已升至387度。我給他餵了退燒藥,將飯菜端到他跟前,他撐開眼皮,有氣無力地說他沒胃口。
“沒胃口也要吃點。”
我連拖帶拽將他從床上扶起來,拿過一隻枕頭墊在他腰後。為了提升他的胃口,今早他熟睡時我又去菜市場買了點開胃的榨菜回來。
他喝了兩口稀粥,一根榨菜要在嘴裡嚼口香糖一樣嚼十幾下才吞下,然後他將碗放回床頭櫃上,“晚點再喝吧,真的沒胃口。”
昨天這人還精神奕奕地跟我鬥嘴,今天就少了半條命。我扶著他躺下,隔著睡衣都能感受到高熱的體溫,我為他掖好被子,揉了揉他汗溼的頭髮。
他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疲倦地合上了。
今晚本來打算去cici上班,臨走前我卻改了主意。池易暄這次燒得厲害,吃完退燒藥雖然體溫稍有降低,可一旦藥效褪去,馬上又變成38、9度。我給他物理降溫,每個小時換條毛巾,後來乾脆搬了個小板凳在床邊,腿上擱著筆記本一邊給黃渝打工,一邊觀察他的情況。
一整晚他都睡得極沉,身體都沒翻過一次,以至於我不得不將手指探到他的鼻孔下去測他的鼻息。好不容易熬到早晨,他的狀態似乎好一點了,吃掉了一整碗飯,還看我打了會遊戲,打遊戲時我給他拿過一條毛毯蓋在身上,他屈起雙腿後將膝蓋抵到胸前。
“胃還是不舒服嗎?”我問他。
“嗯。”
“不如去醫院看看吧?”
“可能是這段日子喝得多了點。”
“你也知道自己喝得多啊!”
“下次不會了。”
“如果明天還沒好,就去醫院!”
“也不是第一次胃痛了,我心裡有數。”
“池易暄!”
我叫他的全名,終於他不再找藉口,悶聲說了句“好吧”。
晚上睡前又給他餵了兩顆退燒藥,他的體溫降到了374。我繼續向黃渝請假,抱著電腦守在床邊。
一連兩天沒有睡覺,本來想要努力工作,眼皮卻掛上了鉛球,沒一會兒我就靠著背後的牆睡著了。
夢中我與池易暄在斑馬線上共舞,黑鍵與白鍵代表著不同的音調,我們腳踩音符,手牽著手在月光下演奏奏鳴曲。
猝不及防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聲調時斷時續、忽近忽遠,虛弱像一陣風,卻吹散了我的夢境。
驚醒的瞬間就看見一隻黑影跪在我面前,我當即跳了起來,將臥室燈開啟,赫然看見池易暄捂著小腹跪坐在地上,抓著床墊的手背上暴起青筋。
“哥!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他的頭髮全部汗溼了。我去扶他,他卻根本站不起來,反而碰他一下就讓他痛得直喘氣。看到我醒來,他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抓住我的手腕,手背掌骨根根凸起,在我手上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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