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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萬事大吉,沒想到,就這麼一點兒事他就華麗麗的感冒了。
扶著床沿,又昏沉又無力的把整個身子拖回到床上,段天語皺皺眉頭又再一次睡了過去。
然後理所當然的做了夢,不好也不壞,只是很奇怪的一個夢。夢裡,他似乎被人放在一個天平的頂端,左邊的托盤裡是一根白色的羽毛,右邊的托盤裡是一柄黑色的長劍,段二少手裡拿著個表格塗塗畫畫,而就在他認為那跟白色的羽毛比較重的時候,黑色長劍瞬間變成了韓大會長,一手抓住楚司昭一手拉著蘇瑞,然後大聲對他喊:生命之息被判出局!都是因為你!然後,白色的羽毛也變成了獨善其身,他手裡拿著杯茶笑道:“師父,只剩下徒兒陪著你了,我們去西天取經吧?”瞬間,面前出現了火焰山,天語只感覺渾身燥熱,幾乎要被烤成人乾的時候,韓徹的臉又出現了,搖搖手裡的扇子,“天語不怕,我有芭蕉扇!”
於是,段天語被雷了,他瞬間睜大了眼睛,久久的盯著頭頂上的一片空白……
“傻了?”
“端杯水來。”
“恩。”
……
身旁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段天語眨了眨眼,揚起手卻發現有一條透明色的軟管正紮在自己的手背上,一道紅色從裡面慢慢流出來,終於在快要流過手腕的時候被另一隻大手輕輕地按了下去。
“沒見過是不是?”說話人很是不滿,又氣又惱的探手摸上段二少的額頭,在確定還有些微熱的時候皺了皺眉。
“真服了你,大夏天的冷水洗澡又開著窗睡覺,你要是不發燒對得起別人麼還?”
段天語晃了好一會兒神,才慢慢的舒了口氣,“謝謝。”
“嘿嘿,阿語,咱都這麼罪孽滔天的關係了,你還用和我客氣?”
段天語很慣性的回了一句——你怎麼不去死,隨即眼神落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韓徹,你怎麼也來了?”
韓會長手裡正拿著藥瓶一個個的按照說明配藥,聽見段天語的問話,他忽然笑了笑道:“早晨來找你去吃飯,敲了很久沒人開門,所以我就踹門進來了。”
踹門進來???
楚司昭點點頭,“我本來是找你玩,剛出電梯就看你門口有幾個換鎖的,屋子裡還站了好幾位白衣天使。”
段天語已經懶得去管事情的因果關係如何發展,只能暗歎一聲那香消玉殞的門扇就被韓會長扶坐了起來。吃了藥,整個人還是一陣的乏力,揉了揉乾澀的眼角他忽然想起了那個夢,於是道:“比賽還是被取消資格了嗎?”
楚司昭本來想逗逗他,結果被韓會長一個眼神捅成了洩氣的皮球,蔫蔫的回答,“比賽採取小組制,只要小組代表出線就好了。”
“那生命之息?”
“不放心韓徹也該放心我,不放心我也該放心你家暴君大人吧。”楚會長樂顛顛的重獲新生,在談起昨晚那場比賽戰況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他滔滔不決的開始講述,結果另外兩個人壓根就沒搭理他。
天語是頭暈的厲害已經找不到北了,而韓徹在那個抽人嘰裡呱啦一通的時候早把實現轉移到了段二少的身上。
“我剛在外面買了粥,現在端來你喝一些。”說完,人就起身去了廚房。
而段天語在接收到他眼中那抹過分的溫柔時,立時當機……
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對待病人要像春天般的溫暖,不要讓他生氣不要讓他煩惱,好吃的好玩的全都要給他,即使是些小症狀也要讓他坐在舒服柔軟的沙發了,給他喝剛剛好的開水,放上優美的爵士樂,再無限光榮的幫他拖地板收拾房間,這就是對待病人的最好辦法!
以上均為楚司昭大少爺的認知。
所以此刻段天語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