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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聽了蔣琬這話,卻不由得大吃了一驚:“我沒有聽錯吧,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難道你想要借給錢謙溢女兒的時候刺殺掉錢謙溢嗎?知不知道錢謙溢設定的門檻有多高,那三關難倒了天下多少名醫奇士。我們連錢府都進不去,還談什麼刺殺錢謙溢。而且就算真的刺殺成功了,那我們也逃不了了。還是另想辦法吧。”
要是劉河在這裡,聽到一定會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剛才那個還揚言自已可以輕鬆搞定的風裂雲,此刻一聽蔣琬說要去相府,竟然會有這種反應。
蔣琬卻淡淡道:“我只是跟你說聲,你去不去那那是你自己的事。”
風裂雲一陣無語,只好投降道:“好好好,我去,去還不成嗎。哎,真是怕了你了。我們這一去,該是羊入虎口了吧。真沒見過你這樣去刺殺人的,先把自己送到對手手上去,只要一個不慎,我們兩個就永遠都別想回去了。”
梁都,相府,門前忽然走來兩個少年,一個一身純白衣衫,背上長條形包裹裹著一柄長劍。身側則是另一個氣質淡定的少年。
相府總管王子規聽到有人求見,一看竟然就這兩個小毛孩子,居然也敢揭榜要求來治小姐的病。
年輕人年輕氣盛不知道深淺呀,為了點小財就不顧自己的性命了。想到這裡他不由得低頭嘆了口氣,向兩人說道:“兩位小哥還是回去吧,每個人都想賺錢,但這錢也不是那麼好賺的。可不要搭上了自己的小命,那就不值得了。”
白衣少年一怒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是來這裡騙錢的,難道我們就不能擁有著絕世的醫術嗎?”其實他自己更加心虛,因為他可是自認兩人來這,就是送羊入虎口的。自己可是一點醫術都不會,瞧身邊這位神秘的少年,就算他醫術再高又怎麼能與那些在此道浸淫了數十年的老油條相比。連他們都一一敗退離去,何況眼前這個少年。就算他從小在孃胎中就開始練習醫術練起,那也是萬萬不夠的。
王管家指了指兩人那樣一幅打扮,譏笑道:“你看你們像個大夫嗎,一個攜刀帶劍,一個更像是一個讀書的小哥兒,連個藥箱都不帶,哪裡有一絲大夫的樣子。”
白衣少年被他嗆得一呃,想了想還的確,自己兩人連打扮都沒換一下,這就來這相府顯擺,確實難以讓人相信。便在這時,一輛神秘的馬車從東駛來,駕車的是一個面容略顯黝黑的少年,那馬車四周都被白紗掩蓋,車的四角懸掛著八串風鈴,迎風擺動,發出清脆的“叮叮”之聲,悅耳動聽。
那黑衣少年從懷中掏出一排金針,向那王管家道:“憑這個,可以了嗎?”
那王管家猛然一呃,他剛才只是看出那少年眼盲,以為他是那白衣少年的跟班,這時才知道原來這個少年才是正主兒,他不說話之時,任何人都可以一眼將他忽略過去,他只不是一個稍稍有點出塵氣質的少年而已。但這少年一說話,那種不容懷疑的聲音,讓他不由得心頭一突。
但他仍然不敢就這樣放兩人入內,憑著一排金針,但這少年卻是個瞎子,就算他會醫術那又怎麼樣,難道他還能憑著自己的感覺給人下針?那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就在他猶豫著是不是要拒絕的時候,忽然從馬車之中傳來一個清水一般的驚訝聲音:“錯脈金針?”
這時那王管家才看到又有人來,那黝黑麵容的少年從馬車跳下身來,伸手從懷中掏出一份十分樸素的貼子,那王管家一開始沒怎麼注意,隨手拿到手裡開啟,瞥了一眼,忽然面色大變,急忙躬腰低頭,親自走到馬車前,那黝黑少年撳開車簾,從裡面走下一個全身衣素的蒙面女子。那一剎那的風情,便連一向自詡心性堅定的風裂雲都不由得看得一呆。
雖然沒有看見那蒙面女子的容貌,但風裂雲卻忽然覺得,或許,她的容貌,足可以與那天在“死域”色慾天之中最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