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第3/5 頁)
的規矩。
楊姝樺聽著孩子們的吵鬧,目光溫柔,這種溫柔在觸及大兒子時,迅速轉為憂愁。
大兒子哪哪都好,就是有點循規蹈矩。可太講規矩的男人是不討女人歡心的,女人歸根結底都喜歡有趣的,浪漫的。
好比一臺黑色邁巴赫和紅色法拉利同時擺在面前,不信哪個小妹妹不會選後者。
楊姝樺咳了咳嗓,開口:“昨晚見到易小姐沒有?”
餐桌瞬間安靜下來,目光齊刷刷看向謝潯之。
謝潯之嚥下口中的食物,拿餐巾擦了擦嘴,方說:“見到了。”
“你們談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愉快?易小姐對你的印象不錯嗎?”
“還行。”
“你這孩子,問你三個問題,你兩個字打發我。”
“真的還行。”謝潯之面上只有不顯山露水的微笑。
楊姝樺就知道問不出名堂,乾脆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那你這幾天抓緊機會多和思齡多接觸,下週我們去港島和她父母吃飯,商量一下婚宴的事。還有你們的婚紗照,也要抽時間拍了。女孩子不是都喜歡去國外嗎,法國,英國,北歐你別到時候拿工作忙推脫,惹人家不高興。”
除了這些還有一大堆要準備呢。結婚嘛,一生就一次,流程繁複自然非比尋常。
謝知起小聲吐槽,陰陽怪氣,“還拍婚紗照”
他戳著碗裡的菜,想到大哥頭上的綠,是長了三寸高的草。這年頭墮落啊,連他大哥頭上都要帶點綠。
男人要完蛋。
謝潯之瞥他一眼:“吃你的。”又對楊姝樺說:“我會和她商量。”
楊姝樺滿意地點頭。
謝知起癟嘴,攪和碗裡的豆汁,也是綠的,謝溫寧掩住鼻子,往邊上挪了挪,謝明穗笑了笑。
吃完早飯,謝溫寧去學校上課,謝明穗和謝潯之去集團上班,謝知起回臥室補覺。
楊姝樺把謝潯之叫過來,給了他一個牛皮袋子,裡面裝著打包好的雪梨燕窩。
“秋天喝這個潤肺,我裝了一份,你現在送去給思齡。”
謝潯之拒絕地很乾脆:“我要上班。”
楊姝樺根本不管他,“那你可以上班之前送過去,早上喝最好。不然就冷了。”
謝潯之想說送過去了還能準時上班嗎,但不得不說好,正要走時,楊姝樺又叫住他,讓他等等。
謝潯之只能站著等。
七點四十了。送不送燕窩都遲到了。
楊姝樺不知去隔壁小客廳找什麼,折返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張卡片,她把卡片塞到紙袋,把蝴蝶結繫上。
“您寫了什麼?”謝潯之問,卡片上似乎寫了一行字。
楊姝樺:“寫了裡面的食材,怕她有什麼過敏。”推他一把:“好了,你快去。別冷了。”
末了又看透什麼似的,看了看他:“別丟給梅叔。我會讓他監督你。”
謝潯之:“……”
邁巴赫後座,謝潯之聽著秘書的彙報,食指在扶手上輕輕敲打,餘光瞟到一旁的袋子,安安靜靜的。
老實說他並不想給易思齡送過去。
昨晚他已經做了越界的舉動,抓了她的手腕,兩次把婚事逼問到她臉上。今天再見她,顯得像上趕著——迫不及待想和她結婚。
他並沒有這個意思。
和她結婚更多是完成父母的心願,她既然沒有男友,他便沒有推脫這樁婚事的理由。尤其是雙方家長都在催促這門婚事,他若是不主動,就是沒擔當。
“梅叔,你把東西給易小姐送過去。”
“我不去。夫人會批評我。”梅叔拒絕得很乾脆,語重心長:“少爺啊,自己的事要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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