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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需要他答覆我,我與瞿佳娟的事。”
“我可以答覆你,你與瞿佳娟見面可以,但同居不行,我們已經商量了。”陳仁辛看見蔣紅兵的臉陰沉下去了,又說道:“你要明白你現在是什麼人,與普通人相比你失去了很多,你不能因為想做一名清道夫,就要政府給你承諾什麼,這一點你必須明白,你的人權問題,我們會嚴格依法給予尊重,但不是無原則的尊重!請你三思!”說完,陳仁辛便走過去開啟門,喊司法警察進來值班。臨出門時,陳仁辛又站住了,轉過身說:“我們希望你的配合,包括庭審後,我們請你去銀行開保管箱。”
“你們不是開了?”蔣紅兵大驚。
“那只是其一,還有其二。”陳仁辛意味深長地對他笑了一下。
“難道他們……”蔣紅兵沮喪地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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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審仍繼續著。法庭辯論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激烈,猶如一杯白開水,淡而無味,因為本案的案情事實非常簡單明瞭,四名被告人都極痛快地承認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們願意為死難者償命。雖然如此,但人們都沒有離去,他們在等待。
時針已指向下午6∶45,進入最後陳述階段。
常富波詢問著:“蔣紅兵、張萬軍、劉運清、錢益洪,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162條之規定,被告人有最後陳述的權利,你們最後有什麼要求和理由可以向法庭提出來。”
張萬軍等三人都搖頭說沒有了,只有蔣紅兵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更沒有說話,他直盯盯地看著常富波。常富波被蔣紅兵那雙眼睛看得心裡有點發虛,他不知道蔣紅兵此時在想些什麼,會不會在此時吐出什麼爆炸性的東西。在中午休庭時,他一直坐在羈押室,與蔣紅兵聊天,臨走時,他說:“蔣紅兵,希望庭審不要節外生枝。”
“你害怕了?”
“我害怕什麼?”常富波問。
“你害怕丟官!”
“丟官!笑話,我可以告訴你,無論你在庭上放出什麼驚天爆炸新聞,都與我無關,不會影響我什麼,如真的影響了我的仕途,我也覺得沒有什麼,你可以選擇所謂的‘清道夫’之路,我又有什麼捨不得呢?如真能為中國官場的淨化出一點力,我也在所不辭,但我不會選擇你的極端之路,你知道嗎?我不會,我既要去做淨化的工作,也要學會保護自己。”
“我們所選擇的路雖然不同,但結果是一樣!可以說是殊途同歸。”
“不!絕對不一樣!為什麼?我們會有機會深談的,我們都是男子漢,希望我們都言而有信。”
“常院長,你放心,在法庭上我絕不會亂來。”
常富波看著蔣紅兵,又問了一句:“蔣紅兵,需要最後陳述?”因為蔣紅兵沒有點頭、搖頭,常富波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害怕,應坦誠對待可能發生的變故。
“需要!”蔣紅兵終於開口了,他說這兩個字時,聲音很大。
常富波點點頭:“好,請你做最後陳述。”常富波看到蔣紅兵似乎很平靜,懸著的心也平靜下來。
“我在做最後陳述時,希望法庭不要打斷我的陳述。”蔣紅兵提了一個要求。
“可以!”常富波回答說。
“我是有罪之人,我已經做了認罪陳述,犯了搶劫,故意殺人,搶劫槍支、彈藥,非法買賣槍支、彈藥罪,我怎麼會走上這條道來?只有我自己明白。我小時候家裡很窮,父母又死得早,是我苦命的二姐撫養我成|人,讓我讀了大學,而她為了我,把如花似玉的青春給了一個結過婚的男人。她心裡很苦,我也極端難受,大學畢業後,我本來有一份很好的工作,衣食無憂,但我窮怕了,抓住了一個機會,下海經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