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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伏交流電,可以透過手機發射訊號,控制放電強度和時間。原本只是為了預防萬一,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何遠飛長長地吐了口氣,將手機放回口袋,起身上前把無力動彈的特工拖起來。
卡維爾一頭金髮凌亂不堪地黏在臉頰上,全身溼漉漉的像從水池裡撈出來,精神控制藥物的副作用與這一段短短的逃亡路程,已經將他的體力透支光了。
而他的意識竟然還清醒著,抬頭望向我的目光中滿是驚愕。
何遠飛順著他的視線回頭一看,臉色驟變。“明昊!”他痛極了似的失聲叫道。
“沒事,我會找到它的。”我淡淡地說,彎腰在滿地土木碎屑裡翻撥,“……在這裡。”我捏住食指把它拎起來。
——忘了說,這個血淋淋的東西是半隻手掌,爆炸時不知被什麼鋒利物切斷,還好最後找了回來。
能修復宿主的身體,不代表具有再生功能。
我又不是蠑螈。
房間裡,兩個男人眼神詭異地盯著我剛剛拼好的手掌。
“……不需要縫合嗎?”何遠飛幫我纏上幾圈繃帶,皺著眉問。剛才清洗傷口時他直抽氣,好像斷的是自己的手一樣。
“不需要。血管和神經兩個小時內就能對接完好,骨骼會慢一些,大概要四五個小時。”我找出一隻黑色皮手套戴上,用來固定癒合中的左手。
“你不是人類……你是寄生者?”卡維爾盯著我,逼問道。難得他還能在如此狼狽的狀況下保持冷靜表情——為了杜絕他層出不窮的隨身裝備,何遠飛把他剝了個精光,連雙襪子都沒留下,這會兒正五花大綁、筋疲力盡地躺在地板上。
“‘寄生者’,這是個好開頭,我們繼續,談談刪除行動怎樣?”我在沙發上坐下來,低頭正對著他的臉。
意識到失言的年輕特工臉上掠過懊惱之色,隨即像只大海蚌閉緊嘴半聲不吭。
“不想談工作的話,就說說被你們綁架的那個華裔醫生吧,他被關在哪兒?”
“……”
“他只是個普通人類,一個研究人體醫學的醫生,對你們能起什麼作用?”
“……”
“好吧,換個話題,”我聳聳肩,“那個被你送進精神病院的女人,歌西卡。”
卡維爾嘴角緊抿,神色冷硬,但我察覺到,聽到歌西卡這個名字時,他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鬆動。
“她曾經被寄生過,所以成了刪除小組的下手目標,被追捕,強制剝離寄生體。本來宿主也會清理掉,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你揹著同事把她救下來,偷偷送進精神病院,還偽造了子宮肌瘤切除手術的醫療記錄,以免有人懷疑她身上的刀口,對嗎?”
“……”
“很可惜,雖然你拼力想救她,過不久她還是會死。”
卡維爾目光凌厲地瞪向我,兩腮肌肉緊繃,用力咬著牙。
“昨晚我在精神病院見到她,她很虛弱,生物電磁場全紊亂了。我順手檢查了一下,發現她的基因鏈正在崩潰,應該是受到孕育型寄生體的同化影響。她很快就要死了。”我像醫院下達病危通知書般冷淡地告訴他。
“……還有得救嗎?”他聲音嘶啞地低聲問。
“如果我出手為她修復基因的話,你也看到了,我的修復能力。”我舉起戴著黑色手套的左手,靈活地轉動了幾下,“而我的條件很簡單,告訴我醫生被關在哪兒,並對今天發生的事保持沉默。”
他冷笑起來:“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寄生者?”
我嘆了口氣,“別老覺得所有寄生者都對人類不懷好意,所有外星人都夢想著侵略地球。至少我以人類的身份活得挺開心,你看,我有錢,有情人(我深情款款地摟住了何老闆的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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