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5 頁)
果就行了。”我試圖說服他打消這個不祥的念頭。
他冷聲道:“得了吧,你從沒當我是老闆。”
“那就做些更符合老闆身份的事,比如說,在後臺坐著?”
他用一雙夜色般純黑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我,像要從我的表情裡挖出點什麼內幕來。片刻之後,他扯著嘴角笑了笑,“你想單獨行動?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很簡單,”他利用身高優勢,朝我壓迫性地俯下來,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精光,“跟我做 愛。不是那種冷淡被動、無所謂的接受,我要你主動地、熱情地、享受其中地跟我做 愛。”
“這不可能。”我脫口而出。做每件事,都必須有明確目的,用宿主的身體□這種事,除了浪費時間之外毫無意義,我為什麼要做。
“那你就別想揹著我偷偷摸摸地打什麼主意,我會寸步不離地盯著你。”他忽然放軟了聲線,用一種勸誘的口吻說:“我知道你對做 愛並不反感,只是覺得浪費時間。不過你可以考慮一下,花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換取十天半個月的自由,是不是很合算?”
三小時與十五天
三小時與十五天,從資料比對上來看,確實很合算。
我思考了一下這個提議的可行性,發現唯一的難度在於“主動地、熱情地、享受其中地”這部分附加條件——這些都是帶主觀色彩的詞彙,也就是說,判定的標準不是我能做到什麼程度,而是他怎樣才滿意。
要以對方的口味為標準嗎……真麻煩。
“同性性行為的話,你偏向口/交還是肛/交?”我問。
何遠飛整個愣住了。“……什麼?”他無意識地介面。
“回答問題。”
很快從大腦短路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他的臉上浮起古怪的笑意,手指從我的衣服下襬探進來,沿著後背的脊線來回摩挲,“兩個都不錯,可以複選嗎。”
“體位呢,偏向哪種?”
他的眼睛幾乎像白熾燈下的黑曜石一樣折射出光來,用體溫不斷攀升的胸膛貼緊我,耳語聲低沉而沙啞:“我偏向一種一種試過去……”
也就是說,搜尋範圍一點也沒縮小。
我無聲地嘆口氣,“明白了。我要先睡六個小時,勸你也去睡一覺補昨晚通宵的份。”
“沒問題……”他摟著我的腰把我往床邊帶。我確定剛才那句話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右手的骨骼還需要四個小時才能長好。”
“在床上你用不到它,我保證。如果不放心,我可以用緞帶把它綁在床頭欄杆上避免壓到……哦,你不喜歡緞帶?那麼,皮帶?我覺得那會有點勒。”
“以前我沒發現你有性/虐的愛好。”我被他健實的身軀壓得陷進床墊裡去,有些呼吸困難。這是種很糟糕的情況,我指的不是胸悶氣短,而是被壓制、被主導、被……入侵的感覺。
是的,被入侵。從肉體以及精神上。
這個人類男人總是想方設法、鍥而不捨地索取我的身體,但我很清楚,客觀上說,這具蒼白清瘦的身體不論對異性還是同性都沒有多大的吸引力。這個男人是藉此途徑,想要入侵我的精神世界——按照人類熱衷的說法,或許該叫“靈魂”。
我的“靈魂”。
可笑,這個虛無縹緲的字眼對我來說只是神經脈衝傳遞的本能反應,對他而言,卻代表著冷靜、淡漠、神秘、強大的異能,以及不被任何東西束縛的自由。他就像被磁石吸住的鐵針一樣追求著我的“靈魂”,因為它的成色與他所有同類包括自身的完全不同。
他如此狂熱與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入侵與同化我的“靈魂”,甚至炮製出大量名為“愛情”的病毒,以此為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