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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覺了。”
“不是啊,行佑哥,真的,不過現在更漂亮了,我絕對不會看錯的,你一直藏著掖著的人肯定對你很重要對不對,你們倆過去……有JQ?”八卦嗅覺敏銳的喬洛洛在電話那頭笑得不懷好意。
“你半夜不睡覺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這麼無聊的事嗎?別人的女人我從沒興趣,你的藝廊不是明天開業麼,還不早點睡?”蘇行佑揉了揉額頭,喬洛洛對他來說是陽光之於黑暗的存在,可是偏偏兩人只有兄妹的情感,因為雙方父母的意願而合同情侶而已。嘆了一口氣,“洛洛,你難道不知道在行佑哥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而已麼?”
“……”喬洛洛在那頭打了個寒顫,“行佑哥你吃錯藥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早點睡吧。”說著率先掛上了電話,想起這丫頭最後僵硬掉的口氣勾起了唇角。
鈴聲再度響起。
“你又耍我!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你明天來接我去流光打扮的帥一點,就這樣明天見。”一口氣說完速度掛了電話,沾沾自喜。這回讓她先了吧……
……
蘇行佑無語,這丫頭怎麼那麼幼稚。
不過明天就是流光藝廊的開張第一天,該準備的她沒想到的自己也早已命人打點好了,下意識的摩挲著血鑽,那人一定不會這麼簡單放棄潘多拉之心的,現在要做的只是等而已,他有足夠的耐心,畢竟已經二十多年了不是麼……
位居鬧市區獨樹一幟的藝廊,喬氏千金的藝廊開張吸引了無數媒體的關注,一早上就把流光藝廊圍堵得水洩不通。載著喬洛洛到門口的蘇行佑皺眉看了一眼擁擠的人群,護著她走向流光。一時間鎂光燈閃爍不停。
坐在蕭彥霖車子裡的佟卉安一到現場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看著他極為貼心的護著她進了流光,有條不紊的讓屬下安排這些媒體,運籌帷幄的模樣。佟卉安的眸子黯了黯,隨即轉向別處,在蕭少的保護下突破了記者的圍堵一同進了流光,蕭少直接帶著她走向喬洛洛。
“行啊你,還以為你只是鬧著玩的,倒沒想到真的辦起來了。”蕭少笑著看向喬洛洛,順帶遞上禮物,一幅名家字畫,落款處的印章讓這幅畫成了無價。
“吶~讓你們小瞧我,看賭輸了吧,不過能讓蕭少把心頭之愛割捨給我,本小姐還真是賺到了!”喬洛洛利落的將字畫交給工作人員,並且吩咐要好好安放,笑得是格外的燦爛。
視線轉向佟卉安,含著一絲打趣,佟卉安非常淡定得朝喬洛洛點了點頭,“恭喜藝廊開張,生意興隆。我的那份禮你肯定會喜歡,方便借個地方說話嗎?”
從始至終,一道銳利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而她目不斜視只是衝著喬洛洛微笑,喬洛洛好奇的打量,最後在與周圍人寒暄了一會兒把場面交給了行樂,自己帶著佟卉安去了獨立工作室。
站在一件藝術品前,是清乾隆羊脂白玉雕木蘭從軍詩文子岡牌,溫潤無暇,潔白無比,為典型的羊脂白玉。一面琢一持弓挎劍的戎裝武士,神態生動,刀法乾淨利落。另一面琢一五言律詩,文日:“停機市鞍馬,雲是從徵者,脫我戰時袍,誰復知其假。……”底落子岡款。08年的時候以106萬的價格成交,沒想到最後落在了喬洛洛的手裡,看來對這個流光藝廊她的確用了心。
看向佇立在身邊一同打量展品的Lewis,說實話與他的交集實在太少,甚少出現在圈內聚會,但偏偏就是像喬洛洛這樣的女孩願意陪他八年真是好運,“你的未婚妻很能幹。”
Lewis沒有搭話,看著眼前這塊岡牌突然升起了想要買下的念頭,因為這色澤像極了印象中某女子的膚色。不自覺的想到了那鋼琴之上的狂歡,時隔八年,再度出現,佟卉安你是在故意招惹嗎?
“這個,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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