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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便對上了蕭世傾的眼睛。
那夜他雙眼泛紅,充斥著濃鬱的情潮,渾身的酒氣比她還重。
當時不等她反應,他的吻便壓了下來。
蕭世傾就像天生的獵手,他吻住她的那一刻,反抗的念頭就在腦袋裡灰飛煙滅,渾身酥麻的電流感讓她產生了一種,似乎與他做過的錯覺。
所以,她對他的怕,不是怕他這個人。
而是他無視道德,拉她入了深淵。
回過神來,姜嫵抖得厲害,「蕭老闆,您饒了我,這段時間我連覺都睡不踏實,做夢都是我下了地獄……」
蕭世傾的手落在了她的長頸上,握住,慢條斯理道:「但上次我們玩的時候,傅承延也犯了錯,他在玩別人,我這裡……有4k高畫質。」
姜嫵來不及思考他話裡的資訊量,他的手突然開始摩挲她,霎時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手好燙,一股說不清的興奮感在體內亂竄,擠著她最後的理智。
她抬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臂,卻又在觸碰到男人扎虯在薄肌上的青筋時,渾身打起了顫。
她想要得要命。
視線在半清半糊間,瞧男人湊近了她的唇角,「告訴我,想不想像上次那樣,及時行樂?」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膜振動,就像控制人心智的迷魂咒。
半晌,她薄唇微張,視線渙散:「想……」
第2章 不喝解藥,死路一條
蕭世傾抱著她下了車,上了另一輛。
雪花不停的貼上漆黑的車窗,但蒙上霧氣的玻璃上,卻更能明顯的看到一雙女人手死撐著玻璃。
也能隱隱看見姜嫵那張臉泛著桃花般的顏色,香肩也露著。
一隻骨節好看的男人手指,卡在了她的紅唇之間,讓她喉骨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
同時,還有一隻大掌先是握著她的肩膀,又慢慢婆娑,撫過她的脖子,又蔓延至下……
姜嫵在這樣的掌控下,徹底失去了理智。
不刻她回過頭,「親……快親我……」
……
一個多小時以後。
縮在車座上的姜嫵頭髮凌亂,渾身都是曖昧痕跡。
姜嫵用她的黑色皮草裹住自己的身體,臉埋在膝蓋上,有些不知怎麼面對這個世界了。
被下藥不會斷片,理智回來後,情慾上腦時的畫面歷歷在目。
蕭世傾靠著座椅靠背仰著頭,鎖骨處還有一記新鮮熱乎的「草莓」。
脫掉衣服後露出性感的薄肌,人魚線下,褲腰開著,露出灰黑色的內褲邊。
手裡正拿著一張濕紙巾在擦腹肌上的……那些曖昧過後的痕跡。
把紙巾丟了後,他抬手揉了揉「草莓」,有點疼。
再探頭在姜嫵身邊,揶揄,「看都不看我,用完就丟?」
姜嫵雙手緊扣住了雙腿,沉默片刻說,「承延有別的女人是真的嗎?」
雖她被傅承延打了一耳光,但她依舊不敢犯錯。
因她如今的處境,她一旦犯了錯,會比別人付出更多的代價。
此刻內心的惡在叫囂,如果傅承延曾經也犯了錯,那她就不必害怕。
不過這話聽在蕭世傾耳朵裡,卻是另一層意思。
蕭世傾伸手把她的臉扳正,「他打了你,你還在意他,你很愛他?」
姜嫵顰起了眉。
她不知道自己對傅承延算不算愛。
自四年前發生了一件事以後,她失去了二十歲以前所有的記憶。
同時,她也成了北市名聲最差的女人,亦背負了很多惡名。
這四年裡,只有傅承延不嫌棄她,還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