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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沙紹,他早該去膳帳裡用餐的,莫非是專程在等她?杜冰雁心頭有些警戒。
“沙先生。”她躬身為禮。
“三日以來,辛苦你了,杜冰。”
“屬下只是做了份內的事,不敢稱辛苦。”——“將軍正在等著你呢!”沙紹輕撫胡鬢,笑著輕語。心中尚在評量,好一個麗質天生的大美人!更迷人的是那好教養下自然形成的氣質威儀。他那笨兒子居然真以為她是男人!而子韌,必定是看出來了。他心中有何打算?
先觀看一陣子吧!沙紹心中有了決定。
“進去吧!風予逢今日到城中買物品,留下了藥交代你來替將軍換藥,小心伺候著,明白嗎?”
“明白,屬下進去了。”
吁了口氣,才步入將軍的寢帳。
桌上擺滿了許多食物,有魚有肉,但並不精緻。她有些訝異袁不屈吃這等粗食。他應當可以要求山珍海味的,而這些食物完全出自伙房,與所有人一模一樣;多的,只是一隻麻油雞。是他對吃不講究,還是他比她想像中更平易近人?無論如何,在伙食上與士兵們同甘共苦就很讓人感動了!他也有優點的。
他正坐在床沿,扯著傷口上的布條。看來像是要自己換藥,也像是受不了束縛,弄得傷口流血又狼狽。由於他左肩的傷傷及肩骨,以致於左手無法活動自如。
他的濃眉糾結,生氣的瞪著傷口。
她快步走向他,低呼:“別硬扯!會流血的,傷口好不容易結痂了,別又弄傷!”忙拉開他右手,接替了剩餘的工作。
這副肌肉糾結的胸膛見過不下十來次了,她卻仍感腆靦害羞,無法看向他的眼,也無法制止臉紅。他傷口的位置在左肩以下,胸口以上,所以要包上新布條得纏著肩胛又圍著胸膛!當她吃力又小心的將布條捆住他胸膛時,兩人的距離僅在咫尺了,更可以說,必須貼在他身上才得以將布條繞圍到身前,如果他夠君子的話,絕對不會趁人之危!
而,再一次的,袁不屈證明他不是個君子!連邊也沾不上!
袁不屈全然不顧傷口的疼痛,將雙手圈住她的腰併攏緊,她整個人便密貼在他身上了!
情急之下,她支著雙肘不讓身體觸著他的軀體,卻抵上了他的傷口。
“將軍,請你自重!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不是特來取悅您的!”老天!他真的將她當成存心攀附的村姑看了!
袁不屈炯炯目光掃射過她的俏臉,含著一種危險的沉靜“你要我如何處置你呢?一個不該在這裡出現的人——不必任何理由,便得以任意將你處死。你可能會是個奸細,可能會是個偷盜軍情的人,如果我不當你是來釣男人的娼妓,要當你是什麼才好?其餘二個可能性都代表著要立即消減你。”
她打了個寒顫!他不是在說笑!於是急促低語:“你放開我,還有另一種可能,我拿樣證明給你看!我從京城前來,就是要來找你的!”她不要他用看娼妓的眼神看她!他至少要給她一點尊重!
他並沒有完全放開她,改以手掌箝制住她的腰身,對她腰身的纖細感到興味似的,兩隻手掌交合便可量出她腰身,還沒有緊密呢!他沒見過有人腰枝這麼細的。
冰雁不安的扭了扭身,明白他不會放開,只好認命的坐在他身旁,從袖袋中掏出由將軍府帶出來的玉牌授印。
“認得這個嗎?”
如何不認得!上頭有他的名字,這玉牌是他家居時的佩飾,一向放在書房的。
“為何在你手上?”
她被他嚴肅冷然又壓迫人的面孔語氣弄得膽怯,努力吸了口氣,迎著他目光勇敢道:“你必須相信我的話,雖然它很荒唐。”
“說。”他平淡的催促。
“你上個月中迎娶進了揚州李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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