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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右手緊握住神箭,往他的背上用力一戳。
刑部守衛還來不及喊救命,便趴倒在內陣的地板上。
巴御寮人一個箭步衝上去,坐在刑部守衛的背上,雙手緊握住神箭的箭尾,想把整支神箭插入他的身體。
不久,黃金神箭終於刺進刑部守衛的身體好長一截,原本在地上抓來抓去的刑部守衛不再掙扎了,只見他整個人癱在地板上,體內流出一點血水。
巴御寮人雖然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可是一點也不驚惶失措。她冷冷地看著刑部守衛的屍首,然後拿出一條手絹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那把黃金神箭,以免在命案現場中留下自己的指紋。
接下來,她不慌不忙地將離婚協議書收進自己的口袋裡,等臉上的怒容散去後,才假裝若無其事地走出內陣。
儘管她犯下如此嚴重的殺人罪行,巴御寮人依舊十分鎮定地離開現場,因為她相信吉太郎一定會想辦法替她善後,就像當初她殺害松若、荒木清吉,以及玩偶師傅之後,也都是吉太郎善解人意地為她收拾殘局。
她相信刑部守衛這次會被人刺成烤肉串的模樣,一定是吉太郎在幫她掩飾罪行,即使如此,她對吉太郎仍然沒有一點感激之情。在巴御寮人的心目中,吉太郎只不過是她的奴隸,他為她做的一切,全是奴隸應該為主人做的事情。
從小就是刑部神社掌上明珠的巴御寮人,受到的恩寵何止千萬,因此她從不懂得心存感激、尊重他人,她只知道自己的美貌是可以征服一切的武器,只要她多拋幾個媚眼,根本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現在是昭和四十二年七月九日凌晨三點,巴御寮人的心中充滿焦躁不安的思緒。
(為什麼警方會做這項毫無意義的挖墳工作呢?尤其越智龍平和金田一耕助都沒有參加挖墳的工作,這究竟代表什麼呢?)
如今巴御寮人在意的不是越智龍平,而是金田一耕助的動向,她知道那個男人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想到這裡,巴御寮人立刻快步走下拜殿,準備回到社務所。可是,當她看見走廊正面的階梯時,卻突然停下腳步。
走廊正面的階梯通往會議室,案發之後,七位神樂太夫就一直住在會議室裡。如今階梯盡頭的那扇門微微開啟,屋裡好像沒有人。
(奇怪了,這些人沒有參與挖墳墓的工作,也不在會議室裡,那麼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巴御寮人不解地站在階梯下面,豎起耳朵傾聽。
(有七個神樂太夫,可是裡面卻沒有傳出任何說話聲,就連衣服相互摩擦的聲音都聽不見,這真的很奇怪……)
巴御寮人悄悄地踏上階梯,從敞開的門縫往裡面瞧,發現偌大的房間裡只有幾盞燈亮晃晃地照著,卻沒有人在裡面。
對巴御寮人來說,還有什麼比眼前這樣的氣氛更令人感到不安呢?
那份幾乎要啃噬掉她整個人的焦躁感再度湧上心頭。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她沒命地衝下階梯,跑回自己的房間,企圖找尋一點安全感,可是家裡的寂寥氣氛仍不斷讓她打從心底感到不安和恐懼。
“真帆,你怎麼還不回家?你究竟上哪兒去了?”
巴御寮人喃喃自語著,就在這時候,她突然聽到一陣說話聲。
她整個人彈起來,神經質地環顧著四周。
(咦?家裡應該沒有半個人在,但是說話聲為什麼一直持續著?)
很快的,巴御寮人注意到聲音是從遮雨窗外面傳過來的,她靜靜地拆掉一塊板子,並關掉屋內的照明裝置。
果然,聲音又比先前大了一些,而且她一下子就判斷出這些聲音是從後面的千疊敷傳來的。
剎那間,巴御寮人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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