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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了。”盛庭斜靠在沙發背上,語氣帶著幾分似真似假的遺憾。
江然則毫不留情地拆穿,斜睨著眼:“可惜什麼?可惜你沒好戲可看了?”
“哎呀……”慵懶笑著的oga在喉嚨裡發出幾聲輕笑,他直起身,讓自己的姿勢看起來更正式一些,然後毫無愧疚之意地應聲,“心裡知道就好啦,說出來做什麼,怪讓我不好意思的。”
江然冷颼颼地翻了個白眼,不欲多言。
話到此處,盛庭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好像已經到了可以推心置腹的那一步了,因為江然今天並沒有表現出往常那樣的抗拒,大抵是,今時不同往日的緣故吧。
“真的沒戲了?”於是他收下面上那些戲謔促狹的玩笑意,認真發問道。
“……”
江然沉默了一下,隨後緩慢地垂下了眼,他的目光像是在迴避,落在了某個角落處不再移動,盛庭彷彿在他的唇角看到了一抹苦笑著。
“你們誰也別逼我。”
他忽而這麼說。
盛庭微微眯起眼,因為他在江然的字音裡聽到了幾分不易覺察的顫抖。
“……這一次,他如果再不好好和我說清楚,我們就徹底玩完了。”
江然冷不丁再開口時,話音是苦澀又堅決的。
盛庭感到幾分啞然。
他大概能體會到江然那種破釜沉舟的感受。因為他也經歷過那樣無助的時刻,明明深愛著,兩個人的感情卻命懸一線岌岌可危,他是過來人,他懂得江然此刻的無助與決絕。
“盛庭。”
“我不否認我這些年很想他。但是如果這一次我們之間還是不平等的,我是不會再回頭的。”
盛庭剛想開口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江然就已經先他一步開始說話了。雖然是對著他說的,但又不像是對他說的,大抵是自言自語吧。
盛庭的眉眼緩慢柔和下來。
江然,望江集團的繼承人,現任望江集團執行長。
在他年少的時候,喜歡過一個白月光一樣美好的oga,現在他們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在他二十三歲的時候與門當戶對家族的oga結了婚,卻潦草收場,害人害己。
在他二十七歲的時候,他被迫與心上人的前夫結婚,他們兩個在究極的糾纏不休之中傷害彼此,最終兩敗俱傷天各一方。
這個結局的歸因當然不止是江然,能最終釀成這個結局,他與席秉淵是對半開的錯。
盛庭忽然想起沈臣豫與他說過的話。
在沈臣豫口中,席秉淵的情緒穩定得像個由程式編寫的ai,無論是什麼樣的情緒都能被他最終消化成不溫不火的雲淡風輕,他總是淡淡地冷著臉,彷彿什麼都不關心一般作出事不關己的模樣,襯著那張鋒利冷峻的面容看得人牙癢癢,覺得這alpha死裝。
沈臣豫說,對方僅有的崩潰的時刻都和江然有關:易感期時對江然的依賴、兩人感情出現糾紛時一個人喝悶酒抽菸、在德國的那些時日裡把自己裝得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刀槍不入的冷硬非人姿態。
江然。
盛庭唇角輕輕笑了一下。
如果我說,你們之間其實早就已經是對等的愛了呢。
所以這一次,你們兩個擰巴人就好好把話說開吧,好好在一起,別害我們這些乾著急的朋友了——我才不想成為你們py的一環!
你們要是再不好好長嘴,我就站在旁邊一盯一個準,直到你們真的把話說開再走!
沈臣豫那個不靠譜的ai腦子不會助攻算了,我可是很有經驗的!
先發制人
當望江的老員工再度於他們的公司看到席秉淵的時候,無一不是十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