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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視線,劉徹用“建元”作為他的第一個年號,正式開闢了中國君主對年號的追求。縱觀我國封建君主的年號,就不難發現這些年號都在體現一種思想——道家思想。
道家崇拜的最高神位是“元始天尊”,也就是玉皇大帝。劉徹作為一個漢家思想的締造者,他信奉的不是儒家思想,這種一個千古迷案。在《史記—孝武本紀》中有這樣一段描述:“孝景十六年崩,太子即位,為孝武皇帝。孝武皇帝初即位,尤敬鬼神之祀”。這樣就演繹了漢武帝“上遂郊雍,至隴西,西登幸桐,幸甘泉,令祀官寬舒等具泰一詞壇。……祭日以牛,祭月以羊彘”。從此,道家的造神運動開始了。
道家造神,首先考慮得他們信崇的三皇五帝,把他們當作聖人其實很符合中國人的心理,也很符合最高統治者——漢武帝的心理,因為漢武帝他要得就是江山永固,讓別人有一個崇拜物件,便於他的統治。這樣,在漢武帝的倡導下,道家思想第一次登上了正統統治思想的殿堂,而今三皇五帝仍在民間享有很不錯的香火。其實,劉徹不是傻子,他之所以把三皇五帝推上神壇,是由他很深的用意,是別有用心的。劉徹推三皇五帝的目的就是變相地把自己推向神壇,把他自己變成神,能夠很自如的麻痺被他征服的勞苦大眾。
漢武帝劉徹祭祀鬼神五帝的地方是龍戲,漢代的隴西與今天的隴西應該不是一個地方,經過二千多年的地理變遷,被世人稱作“泰”的地方就更多了。最有名的當屬泰山的泰山廟,往後就有許多漢武帝的繼承者都親臨台山主持祭祀,就連康熙帝也沒有例外;還有一個比較有名的地方,那就是涇川的泰山廟和王母宮;除此之外,還有許多泰山廟,甘肅天水的秦安有,陝西的臨潼有。這些泰山廟除泰山的,基本都在陝隴大地,而且比較集中,半徑不過三百公里,這樣我們就可以認定漢武帝祭祀的“泰”應該在黃河中上游地區,也就是漢代的京城腹地——長安地區,但就這樣我們也不能把漢武帝的“泰”定位在這裡,漢武帝是一個好動的人,他最遠曾涉足現在的敦煌地區,在當時的條件下遠行二千三百多公里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而且又是一國之君。
而今,被封建統治集團利用過得到教與佛教可謂是涇渭分明,三百里秦川包括成都平原基本都是道教的天下,當然也有佛教的蹤跡,但不會站到絕對的上風,已過天祝的午梢嶺,佛教即與統治集團聯絡在一起,成為藏傳佛教的統治天下,就連當今世人夢寐以求的敦煌莫高窟都不例外,是一個典型的藏傳佛教聖地。漢武帝的“隴”是不是就是現在甘肅,我看不會,應該是除甘肅外,還包括現在寧夏、青海的大片土地,因為河西走廊幾度被中原諸朝失守,會不會有人為了守住心中的聖地——“泰”,偽造一個“泰”呢?我國造假的水平確實很高,而且對心中的聖地造假,以便寄託對精神的寄託,本來就是皆大歡喜的事,無可厚非。
《漢書》在闡述王母宮的位置時是這樣描述的:“西出至塞外,有王母宮”。西王母這位道家的最高統治者,連玉帝都要讓她三分的道教尊神,被她的不肖子孫安排住在崑崙山上,議定她管轄西北或者這樣說,讓她管轄諸女神,玉帝就只有管轄東南或男神們。無論怎樣說這兩位道教的最高統治者都住在崑崙山上,據史書記載這應該與漢朝的疆域有關,那麼,今天的祁連上脈的部分就應該是傳說中的合山(盦茲山),月牙泉就是傳說中的瑤池。
漢武帝劉徹是非常注重興農的,就連他發行的貨幣都是“五株”錢(株是古代的重量單位,一株相當於一兩的二十四分之一)。這與當時的自然條件和生產力水平相當匹配,這同時又是封建集團生存的必然條件,更是劉徹的軍隊生存的首要條件。水是農業生產的命脈,《史記》記載:“朔方、西河、河西、酒泉皆引河及川穀以汲田;而關中輔渠,另積引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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