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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父到底也只是個普通的百姓,對於這些玩意懂得自然不如本就身為刑警的J多,所以他只當吸取了個小知識,也不反駁只實誠道:“一個刑警,是更適合當殺人兇手吧。”
J笑笑,“我可不是刑警,我也從來沒幹過刑警的活,我只是看著而已。”
王父眯著眼打量著這個分明比他小一倍的人,他大的都能當他爸,但是那人卻得瑟的跟他家長似的,一點尊老的意思也沒有,當然同樣,那傢伙的話他現在都沒有真正的相信,哪怕他殺了人。
王父拖著大衣,往遠處走去,J看著他漸行漸遠,才大聲開口道:“不用我送你?”
“我想自己走走。”
王父也沒回頭,直接回應道,J也不執著於這種事,他低頭看著還瞪著眼的屍體,嫌惡的輕輕踢了他一下,從自己精緻的小箱子裡掏出了一張白紙跟簽字筆,刷刷幾筆就寫成了那個英文——JUSTICE。
他跟沈沉原本就不是同個人,他們的字型也完全不相同,他從一開始就發現了,所以一直以來這都不會構成他的威脅。
他把紙條塞在了那傢伙的襯衣裡頭,以防被冷風吹飛,還好心將那傢伙襯衣的紐扣好好的扣了上,他拍了拍屍體的胸脯,像跟他聊天似的說道:“哥們,好好保護我的東西啊。”
J抬起腳看了看,再三確認這個地不會留下什麼腳印,才坐上車揚長而去。
王父走得不遠,就看到個垃圾桶,一咕嚕就把大衣給丟了進去,原本他也打算把J遞給他的手套一起丟了,但想到J說的那些話,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握在手裡的橡膠手套像是浸滿了黑漬般從指間直逼到他的內心,王父不是不清楚,在他有那樣的想法之後,他就已經不是個乾淨的人了。
更別說今日,他往犯罪的道路又邁出了整整一個大步。
他該是後悔吧,那又如何,反正也來不及了。
J一連好幾天沒有再去王家,一是他只要這麼幹一場大事,就要有好幾天的休養時間,以至於連沈沉都要進行不定時的嗜睡期,二是他有點不想面對王小姐,是王小姐,不是王父。說起來也是好笑,他跟王小姐連對話都不曾有過,居然就會有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感情。
況且顧朗已經自己親自著手處理這個案件,並把目標轉移到官員身上,哪怕J十分自信自己不會被人發現,但較於以前還是應當更加小心。可這樣的時間持續並不長,當日早上沈沉跟顧朗吵了一架,儘管兩人很快就達成了共識,這樣的矛盾產生還是讓J很是高興,他一高興,就想出門溜達。
而他溜達的地點除了王家就沒有其餘地方了。
J沒有開車,應該說他早些天就把車給還了回去,那是個24小時候的全自動租車系統,在L市算的上相當有名,儘管裡面的車都不是什麼好貨,不過他並不在意這些外在的玩意,這麼想著,J就走到了王家樓下,一反常態的是,王小姐臥室的燈這會竟黑漆漆的沒有絲毫亮光。
J的心一下子空落了,他覺得自己這樣其實並不大對,因為臥室這會滅燈也就意味著王小姐已經能夠好好的入睡了吧,怎麼想都是件好事,但他卻抑制不住的失落,心被挖了小洞般漏著風,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跑過來有什麼意義。
他很快就想扭身離開,卻敏感的感覺到後方鬼鬼祟祟的動靜。
他防禦性的轉身倒退了幾步,卻看到俯在門邊的人,提溜著無神的眼珠子,黑色的長髮透過那小縫隙吹散出幾縷,這是誰,無可厚非。
J突然不知道怎麼先開口說話,臉色僵硬的想拔腿就跑,想法反應在他的行動上,他剛那麼倒退幾步,王小姐就像急了似得又把門開啟了點,而她這樣的動作卻激的J更想離開,就這麼惡性迴圈了半會,J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很不男人。於是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