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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了。”
翹兒羞得直拱:“胡說胡說胡說。”
玉奴怒道:“大哥就是偏心。”
翹兒笑軟了:“大哥快去……呵她膈肢,玉奴吃醋了。”
蘇三哈哈大笑起來:“陳良,你好快活吧,我今兒就不學舌了。臭嘎子,咱們走。”
屋裡一陣尖叫。
陳良怒道:“你們兩個狗才,剛才為什麼不走。”
蘇三嘻嘻一笑:“臭嘎子,好人當不得的。”
臭嘎子大笑道:“蘇三,老子現在十分喜歡你了,走走,喝酒去。”
這回二人是真走了。
陳良可不是兩個時辰沒出來了。他整整一個晚上沒出來。
等他第二天上午出門時,他整個人已疲憊得象件搭在椅背上的破衣裳。
他這那裡是來休息,來放鬆,他這明明是來拚命嘛!臭嘎子指著他大罵:“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你這個樣子怎麼去比武。”
陳良傻笑。
蘇三哭笑不得:“我說陳良,你就不能留點力氣比武用嗎。”
陳良還是傻笑。
陳良這一輩子,就數這一回笑得最傻,也是幸福。
第二十一章 雙英會
揚州南郊,綠揚飄拂,水光漣漣,極是優美動人。
然而,綠草地上默默相對的幾個人,似乎破壞了這裡的幽雅。
柳生傲然挺立著,他的眼光只盯住陳良一人。
陳良身後,卻有四個青年人,二男二女。
“柳生,希望你敗了之後,不要自殺。”陳良緩緩道:“中田君死得不值。”
“陳良,鹿死誰手,尚且未知,你切勿高興太早。你能拍住中田君的劍,卻未必能拍住我的。”柳生在微笑。
那是一種冷峭的微笑,使人心裡發毛的微笑。
“我既能拍住中田信的劍,也未必便拍不住你的劍,柳生,只決勝負,不決生死。”
“難道你膽怯了麼。”
“陳某人從來沒有膽怯的時候。”
“那麼生死對於我們來說又有什麼要緊的。”
武士的名聲,遠比生命重要得多。對於東洋武士來說,這一點就顯得尤其突出。
“你不覺得仇恨太多嗎。”陳良對中田信也是這麼說的,柳生當然知道了。
柳生似乎在沉吟了:“好吧,陳良,咱們這一戰,只是你我個人之間的較量,不關中日武林。”
陳良拱拱手:“柳生兄胸襟果然寬大。”
柳生緩緩道:“我還是希望,無論勝敗生死,咱們打完之後,就是朋友。”
陳良一揖到地:“謹遵臺命。”
他沒有料到,柳生的心胸竟是如此開闊。
兩人兀立相向,相距丈餘。
柳生微一頜首,緩緩抽出了腰間的長劍。
陳良也點點頭,他擺的姿式和對付中田信的一樣。
二人緩緩繞著圈子。
一個
兩個
……
約摸饒了二十多個圈子,柳生還是沒有出手,他沒有找到攻擊的目標,因為他發現,無論他以什麼地方出劍,都會立即被陳良拍住。
而陳良也驚訝地感到了,自己的每一處都處在柳生劍氣的威脅之中,似乎無論怎樣出手,都會傷及自己。
對付中田信時,他就沒有這種感覺。
蘇三和臭嘎子的額頭也沁出細細的汗珠,翹兒和玉奴則面色慘白慘白。
他們都是高手,自然知道這長時間的對峙是什麼樣的結果。
這兩個人中,至少得有一個人倒下。
最可能倒下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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