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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韓雨問:“怎麼辦?”安逸聽到大門被搖晃的聲音,有些生氣,上前拿手點照了一下:認識,那天到醫院看自己的矮子。
你醉了,不回家在這鬧什麼?安逸沒有想到自己的話引來了更大的響聲。
韓雨!安逸怒氣喊道。
把他給綁起來。韓雨一聽高興了,絲絲的睡意沒有了,用揹包繩兩下就搞定了。矮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把自己關在一間什麼都沒有的地方,他原以為可以因此可以搞到情報。
天剛亮矮子就被送到了地方派出所。幾天後,派出所傳來了驚人的訊息:被逮住的是恐怖情報分子,但是拒不說出其他的成員。安逸和韓雨為此受到從上到下的表揚。
一日的生活制度又恢復到了正常軌道:從起床到熄燈都卡在一定的時間階段。安逸在適應了這種生活方式後,隱藏了一種渴望的衝動:從沒有放棄過自己的追求,工作之餘仍然不忘給自己加電。
韓雨,愛情到底是什麼滋味?安逸在工間裡問。
班長我只知道失戀時心都碎了,可實際卻好好的。
是無形的碎,像是物理和化學的關係,一旦物理的事物接觸在一起併發生反應時,那它就是化學的性質變成新生事物。一旦這種事物強行分開時,新生事物肯定留下痕跡,一種永遠都無法磨滅的標誌。是不是這樣的?”
精闢、精闢,太精闢了。白建聽完帶頭鼓起了掌。
安逸故意擺擺手:“別這樣,我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其實,電影、小說裡的海枯石爛、生死相許都是騙人的。愛慾本就是人,這種高階動物的原始本能,很自然的。再說了一個人活著肯定有他活著的理由和使命,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綜上所述:我認為人活著就一點,那就是:知道擁有、珍惜擁有、珍惜現在的。我的講話完了,謝謝。”
你還當真是在演講啊?幹活吧。程文武指著躺在車下面已經滿臉油汙的安逸說。安逸從下面出來走到程文武身邊,說:“有苦有甜像喝咖啡。”程文武沒有理會怕他說起來又沒完沒了:“把零件洗好。”
我洗吧!順子上前說:“安班長是不是沒談過戀愛啊?”
不是沒有,根本就沒有機會。
我知道了,騙人的。順子說。
我這麼老的同志能騙你嗎?
那我接個電話聲音特別的甜,像深山裡的泉水。。。。。。
你在連部沒白混,技術不長,嘴倒是漸長。
班長,我叫含笑,麻煩你給我喊一下安逸。順子說著掐起喉嚨模仿起來。惹得幾個人光顧笑。“光聽那名字就讓心動 ,安班長你可是一腳踏進幸福的窩裡。”
幹活!淨拿我開刷。安逸聽著有些怒氣大聲叫道。順子忙低下頭幹起來。
白建回到班裡,程文武說:“問題解決沒有?”
沒有。白建此刻變得有些憔悴,無力地說。
這種事情怎麼說呢?我是你班長,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不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壞了首當其衝的就是我。再說了這種事情是我們最為敏感的政治性問題。你再慢慢說服她。
程文武是在吃完飯向李爭彙報的工作。“我們班的情況你都知道:工作都很賣勁,韓雨的情況基本上穩定。”
不是基本上,而是一定穩定。
知道,是一定。那我就先走了?程文武剛走到門口就被李爭叫住了:“那個誰,白建的女朋友怎麼樣?”這段時間程文武是聽到‘女’這個字頭就大。心突然間變得驚動。他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隱瞞又不能全盤說出:“情況良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安逸突然間坐起來:“班長,我突然想起一句話。”
什麼大驚小怪的。程文武正被白建的事搞得一鍋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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