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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志就是不一樣,思想高啊。連長問:“家裡情況怎麼樣?”
挺好的。李爭:“謝謝連長。”
早就說了私下裡,你是班長,我是你手下的兵,怎麼又該口了。
還是這樣的好,心裡舒服。連長見曾經風雲的班長被歲月奪走了青春應有的東西,留下的是一臉的真誠無畏、滄桑奉獻,沒有再堅持自己的觀點。“你突然光臨肯定有事,”連長肯定道。李爭停了一下放下了手說:“我沒有什麼大的事情,還是先辦你的事情吧。”
看看,又和我爭了是不是。班長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說吧,什麼事?連長對李爭的瞭解像李爭了解他一樣清楚。
連長,你還是叫我老李,再叫班長咱們什麼事也不用談。李爭假裝生氣說。連長嘿嘿笑了:“就這事還值得你認真。”連長就說出了要找他的事情:和往年一樣分兵、分班的問題,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李爭知道連長的意思想讓自己在合理搭配班排的問題上提供線索。“連長,你肯定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
連長預設地點點頭:“說真的,按照目前班裡的建制情況和人力的編配,我沒有看出有什麼問題發生。”連長見李爭並沒有給自己實際性的建議有些不悅:“這不是你你作風。”他搖了搖頭:“肯定不是。”李爭直到今天才算明白自己的在長時間的軍旅生涯中漸漸失去了一種“虎勁”,得到的是“綿羊勁”。
我說的是真的!李爭堅定地重複了自己的觀點。“其實,任何事情的發展、變化、從量到質的飛躍都不可能追求一種表面上的速度。”連長點了點頭:“我的事完了,你的事情呢?”李爭知道他有這個愛好,早就想好了對詞。
我這次考核沒有合格。李爭說著把寫好的檢查遞給了連長。他看了一會說:“寫的不錯完全可以當作範文用。”
拿我開心是不是。
沒有想到你第一次寫的檢查會在我的手上。說完連長毫不留情撕碎,丟到了垃圾筐:“我們的李班長是不能寫檢查的,永遠都不會。”連長見李爭欲開口說話,用手製止了說:“別以為我不知道啊。”
報告!
進來。連長見是安逸笑道:“今天怎麼了,連部什麼時候變成了一班。”安逸見班長也在更加放心了:“ 連長我是來交檢查的。”
不用了,你的交給你們班長就成。 安逸完全沒有想到連長會拒絕自己的主動,有些失落。“那沒事我就走了,”安逸敬個禮退了出去。
教室裡遠遠傳出的嘹亮歌聲將寒風拒絕在門外,它有些不服氣,次次攻擊著門窗,一撥疊起一撥,裡面侃侃而談,思維跳躍像瘋子般的人物一樣藐視寒冷。當坐在教室完全脫離體力運動時,安逸的心情是最高漲的,按照他的理論說,政治教育不但能暫時調理疲憊的身軀,而且又能學習新的知識,一箭雙鵰,何樂而不為呢?白建則是孑然不同,教育像病毒一樣摧毀了他的免疫力。坐在凳子上不到十分鐘,上眼皮就失去了重心搖搖欲墜,最終逃不過合上的命運。
“白鍵!”指導員的叫聲像緊急哨聲一樣。白建‘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心裡不住發毛,想:這下又完了。“我剛才講到哪了?”白建胡亂講了一通:講。。。。。。講到政治?紀律?條令。。。。。。?說完開始四下尋找求助的物件。他看到的是一雙雙緊盯自己的眼神和那種無可奉告的神色。
你坐累了,站著休息一會吧。指導員說話不溫不火很受用。他個不高、很結實,給人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圓臉黑得有些發亮,稀疏的頭髮一看就知道是個有學問的人,又是連裡唯一留出長髮的人。白鍵為自己的猜測沾沾自喜,沒想到還有下文。“你去站一會吧!”白建在門口站了一會,有些難受像一位落魄的乞討者,每次都是這樣且每次都想悔過自新,再也不會犯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