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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當真他卻不當真豈不更慘,賠了夫人又折兵,投訴無門。
聞言劉易斯放聲大笑,“天哪,你有被害妄想症呀!我是在愛護你。”
他自然不會承認是欺負,因為他從來沒有做出真正傷害到她的事,頂多嘲笑她長不大,扯扯她的辮子罷了。
說到辮子,剛才失去修養的道格頓小姐大力拉扯,他想在忿怒的情況下一使勁發狠,她的頭皮多少受到傷害,近日來他不能再玩這個有趣的遊戲,否則她真恨死他了。
“打個商量好不好?你別太用心愛護我,我承受不起。”推推眼鏡,安曉恩試圖以理性和他溝通。
溝通、溝通,有溝才能通,而城堡中沒水溝,只有下水道。
“要求太艱澀無法理解,駁回。”劉易斯故做困擾地做出“艱難”決定。
“劉易斯·霍華,你很過份哦!”意思是要繼續欺負她嘍!
“中國俚語,糞坑裡撐竿跳。”他故意錯解,裝傻地聽不懂她的話。
她知道,是過糞(份),咦!她幹麼被他牽著鼻子走。“你以後不要接送我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錯。”他在她鼻前搖搖食指,感覺像鏡片上的雨刷,時左時右。
“錯?”
“想想你現在的處境,我若不跟緊些,你身上不只這個五指印。”劉易斯眼神冷厲地輕撫她捱打的面頰。
還不是他害的,賊王。“沒被打過怪疼的,我哥哥們一定會心疼死。”
要不是事出突然,她應該躲得掉,她在中學時是玩躲避球好手。
“不只他們會心疼,我更心疼。”因為就在他面前發生。
安曉恩不信地拉下眼鏡一視。“你不用哄我開心了,你的為人我還會不清楚嗎?”
欺負弱小,假道學,拿毒經當聖經,滿口仁義道德卻沒一句是真的,政治家的偽學謬論。
“小恩恩,你對我很不放心是吧!”不能拉頭髮就目標往下移,耳骨挺柔軟的。
“不是不放心,而是根本沒心可放,你是非常小人……啊,你幹麼擰我耳朵?”會痛吶!
劉易斯笑得好愜意。“懲罰你說錯話,到底是誰沒心?”
“當然是……”你。
“說呀,我把耳朵掏乾淨了,你儘管放大膽暢所欲言,我絕對不干涉人言論自由。”他的表情是一派的和善樣。
“我……我……呃!這個……”安曉恩支支吾吾的不敢說出口,他的保證真的不能信。
就在她我我我的說不出完整句子時,樹後發出輕笑聲,接著是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一件長袍……呃,應該說一個身著長袍的妙麗女子走了出來。
“你……你們別害我失去形象好不好,我肚子好疼。”喔!快笑死她了。
“偷聽不是種好教養的行為,淑女理應謹記。”一見沙漠民族的打扮,劉易斯的笑中多了防備。
“放心,我不是賓·拉登的爪牙。”一說到放心,芬蘭又沒分寸的笑了起來。
“我認識你嗎?”他在心裡猜想會不會是大使館的人,“垂涎”他。
“不,你不認識我,而且我也不想被你認識。”他太可怕了,心機相當重。
他本人的陰險比恩蓮娜形容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瞧他說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心口不一地讓人無從信任。
明明說好了不懲罰,但是一說完懲罰就到,可憐的恩蓮娜根本無法防範,吃悶虧的自認倒黴。
而他分明不值得信任還強迫人家信任,笑得奸詐的不承認自己奸詐,挖個洞要人把自己埋了,狡猾的程度叫人不得不發笑。
薇薇安被氣走後她本來要現身,但是一聽兩人的對話她捨不得起身,一直蹲在樹叢後忍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