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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琴自從到了咱們手裡,就一直杯放在臨淵閣內,裡面的東西肯定是早就被取出去了,很可能就落在了雲霜的手裡”執墨轉動著小眼睛,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錯”月拓帝搖了搖否決說,分析道,“古琴既然暗藏玄機,又被他送給了綺羅公主,雲霜僅僅是一個護琴護主的丫環罷了。耀星蕪心機之深,不可妄測,他之死不會是那麼簡單的,那他費盡心思轉交的東西又怎麼會還在雲霜那丫頭手裡呢。”
“不在雲霜手裡,難道在,在遠嫁辰國的丁香手裡?”執墨到舌尖‘綺羅公主’四個字又咽了回去,臨時改成了丁香,改口急了,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月拓帝瞥了眼有話不肯直說得執墨,駁斥道,“丁香那丫頭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是巴郡退兵、舌辨司徒、青峰山解圍、騰繩兵變等一系列的大手筆,卻不是一個小小的丁香能辦的道的。現在,安都祭壇塌陷,鸞家陷入被動,鸞秋盈匆忙趕來皖州,耀國竟然還有人能調動了各地伏兵,彙集了三十萬之眾趕來邊境。此人怕就是得了碧璽古琴暗藏之物之人,也就是耀星蕪身後託付之主,必是聰慧堅韌的綺羅公主無疑”
“陛下的意思是說綺羅公主沒在燕京,她把鸞家人趕出了安都,正帶著三十萬大軍趕來巴郡?那燕京辰宮椒房殿內的住著的又是誰?”執墨一驚訝,終於直白的把綺羅公主的名字說了出來。
這回,月拓帝終於點了點頭,分析道,“不管辰宮椒房殿內的住著的是誰,反正不是綺羅公主就是了。否則,他們手握耀君,辰國大軍何必在這個時候攻打巴郡?那個辰御隱忍多年,也是個聰慧之人,哪會算不明白這筆帳?”
執墨終於明白了月拓帝的部署,試探地問,“所以陛下令邱風廉元帥在辰國人之前拿下巴郡,並且生擒趙德斌,就是為了,為了迎回綺羅公主?”
月拓帝修長的手指撫過碧璽古琴,在一串清脆的琴音裡,自信的傲然說道,“不錯,朕與綺羅公主本就是天作之合,只是當時月國形式緊迫,朕不得已才讓她從朕的身邊溜走了。現在,月國宵小已經蕩平,朕也有實力和機會橫掃神州,不能再讓她流連在外了,萬一不小心被人所傷,朕到哪裡再去找一個配得上朕的皇后去?”
執墨看著自家陛下自信篤定的樣子,心情為之一蕩,升起了一股子建功立業的男兒豪情,不過關於陛下說的擒獲趙德斌,逼迫綺羅公主主動送上門來的主意,卻有些不以為然,他還記得當時在小金水橋上綺羅公主主僕是如何毅然決然地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裡的,那樣的綺羅公主豈是個甘心被人逼迫的?
月拓帝沉浸在和綺羅琴瑟和鳴的遐思裡,沒有發現執墨的異樣,他擺了擺手,打發到,“既然明白了,就去陣前督戰吧,讓他們莫要傷了趙德斌和巴郡眾人,免得呆回兒羅兒見了面埋怨朕,她護短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
“是。”執墨知道此時說什麼陛下也聽不進去的,乾脆一轉身奔出了大帳,追著邱風廉的大軍去了。
早在一個月前,月國號稱大軍二百萬向邊境撲來之時,趙德斌的心就在忐忑著,月拓帝親征,月國大軍來勢洶洶,辰國權力更迭,邊境大營看似平靜,實則情況未明。大戰一觸即發,而他和鸞家早就翻了臉,鸞家恨他入骨,恨不能處置然後快。
偏偏這個時候綺羅女帝又嫁去了燕京辰宮,趙德斌心急如焚卻不知道何處求援。只好一面派人悄悄的探查著月辰兩國邊境大營的動靜,一面死守巴郡城門,不放任何人進出,好在巴郡糧草充足,就是閉門一年也夠城內軍民吃度。
做完了這些,趙德斌思前想後,又派了侄子趙武親赴安都,囑咐他一定要想辦法悄悄地見到樂老親王,請他想辦法把巴郡危急之事轉告陛下,聽候陛下排程安排。
趙德斌剛派走了趙武,就聽到了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