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竄出,直擊陳二寶營。
以至於在陳開山帶領騎兵營殺到的時候,陳二寶完全是久旱逢甘霖,激動的都要哭了。他手下的部隊都被清軍給分隔開了,他本人已經完全無法知曉另一部分人的情況了。
清軍眼下的馬隊即使不如真正的騎兵,面對步勇,他們的攻擊力也強的超出想象。
所以陳家軍迎來了一次漂亮的大翻盤。
困境之中的陳家軍靠著自身連戰連勝的銳氣,還有強大的裝備,以及貪功的清軍軍官根本不知道招降,只一味的驅兵攻殺,所以他們艱難的堅持了下來。可清兵就不一樣了,民團的素質本就不如正規軍,而陳州營廝殺也這麼長時間了,體力消耗嚴重,陡然間局勢變換,讓他們膽顫心裂,士氣一洩如注,於是清軍完全崩盤。
等到陳鳴帶著親衛右營趕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先鋒營和騎兵營正一邊看押戰俘,一邊收拾戰利品和自家的傷員。陳二寶、陳開山向他彙報了戰鬥的經過,陳鳴的手直接按到了胸膛。老天爺,要不是那突然間的心悸,陳家軍的拳頭部隊,所謂的第一大將,陳二寶和他的營頭是不是就要完蛋大吉了呀?
陳鳴內心裡一陣陣後怕和慶幸如同大海湧動的波濤,無法停止。整個人感覺都要虛脫了。
什麼二百杆鳥槍,上百匹騾馬,陳鳴根本聽不進耳朵裡去,慶幸,慶幸!這股情緒完全將他湮沒……
第一百零九章 打!【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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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軍大部隊趕到郾城,陳鳴立刻讓炮營架起飛雷炮,猛向城頭狠轟了幾炮。把郾城南城門樓都給炸塌了。郾城縣城裡一片鬼哭狼嚎,但陳家軍沒有對縣城發起進攻,因為清軍主力也到了。
集結起手中全部火槍兵的陳鳴,以火槍營為中心,向清兵嘗試著壓了過去。佛德也不甘示弱,陳州營一敗塗地本身就讓他大大的不滿了,認為會大大影響到軍隊士氣,現在陳家軍只六七百人的火器兵就敢來挑釁,佛德要是忍耐了下,隊伍計程車氣還不待繼續下落啊?
清軍‘財大氣粗’,馬文傑麾下的鄖陽鎮鳥槍兵首先迎了上去,一出手那就是陳家軍的兩倍。馬文傑和他手下的鄖陽鎮軍官這個時候內心裡未嘗不存在著一些不可言明的小算盤。結果讓馬文傑‘花容失色’!
雙邊交火只半刻鐘,你來我往的打排射,鄖陽鎮的鳥槍兵就起了騷亂,要支撐不住了。
清軍和陳家軍全都是五排列隊,在射擊速度上儘可能的保持著連續性。半刻鐘,陳家軍這裡打出了八輪排射,這速度比之他們在訓練場上的射速可低了一大截。但對面的清軍表現更糟糕,半刻鐘裡他們只打出四輪,幾乎劃2分鐘一發了。
如果只說投彈量,清兵兵力上的優勢倒也能夠彌補他們在速度上的劣勢。但戰爭並不是這樣計算的,清軍和陳家軍都不是歐洲的龍蝦兵、高盧公雞和普魯士士兵,雙方射出的鉛彈總數量大致相同,但彼此的殺傷力卻嚴重不一。
陳家軍倒下了三四十人,間隔二十丈距離,清兵手中的鳥槍再一次坑死了他們。而清兵自己呢?在陳家軍連環霹靂一樣的八輪排擊中,一千三四百名清軍鳥槍兵倒下的怕有兩百人。
但這一仗也就到此為止了,天色將黑,日落黃昏,並且清軍的炮兵已經在後頭架好了大炮,陳鳴下令收兵。這雙邊郾城之戰的碰頭日,第一天就算結束了。
晚上躺在帳篷裡,陳鳴沒有去想黃昏時候的那場槍戰,也沒有去想明天要怎麼打,他的手死死的捂在胸口,腦子裡想的全是那次寶貴的‘心悸’。
他恍惚記得鳳凰臺戰保寧的時候,決勝日夜陳二寶帶人殺出去後,他也感覺到了一陣心悸。但當時並沒放在心上,因為保寧的誘敵之策和驕兵之計,陳鳴已經察覺到了。只以為是精神緊張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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