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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軍即使有足夠的火炮,也只能在船上運著,而不是真正的配到船上去作戰。
民船是承受不住真正大炮的後坐力的。再大的船隻,在木頭質量和船體結構的雙重影響下,可能兩炮剛打完,船底就被震得漏水了,或是甲板被震得裂開縫了。
跟一戰二戰時候民用船改軍艦的最大問題一樣,防禦力嚴重的不足。
再一個,陳鳴可不想讓自己手下的水師變成一支歷史上的湘軍水師或是太平軍水師那樣的舊式船隊。他根本就沒打算在這個時候就搞什麼水師,人手或許有,船隻質量嚴重不符。現在陳鳴要的就是一個暫時可以拿來用的替代品。
所以,思來想去復漢軍現在能夠被‘水師’排的上用場的只有手榴彈和幾十斤重的虎蹲炮。大炮不需要考慮,復漢軍在漢口碼頭‘徵用’的數百艘船,最大的雖比長江裡的那兩艘櫓槳船還要大,陳鳴卻不會冒險的用那東西承載大炮。
對岸的清兵在江邊大堤有立寨,但那只是一個點,武昌城並不好打。山多水多,崗嶺起伏,湖河交錯,外扼地理要衝,內依地勢險阻,歷來這裡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但這一切的先決條件是守軍能夠上些檔次。
在復漢軍控制漢口、漢陽之後,大炮在江邊一擺,清軍兩個水師營都不敢在長江水道中心走了。【武漢段長江最窄處只有一公里左右】滿清手中是還有不少能打的部隊,可他們都不在武昌啊。
陳鳴對於發起渡江作戰的信心很足,他認為隊伍在江對岸找到一個立足點,然後迅速向那裡匯聚部隊和作戰所需物質,從東向西的展開進攻,攻奪武昌的難度要比拿下江陵城輕很多。(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六章 棘手【第二更】
陳永生是陳曜的兒子,陳曜是陳惠的遠房堂兄弟,現在是將軍府交通局的副局長,陳永生與陳鳴關係隔的雖遠,但他確確實實是陳家嫡系子弟,是絕對可以信賴栽培的。所以他成了十二個甲兵營營官中的一員,所以他成了復漢軍襄陽分兵西進支隊的指揮。現在他又成了復漢軍攻略武昌的前線總指揮。
在武勝門前方,沙湖的東北岸,大批匯聚於此的復漢軍正敦促著兩三千旗人青壯和健婦拖著土袋去填塞武勝門前的鳳凰山溝壕。
鳳凰山為武昌古城之門戶,歷來就有“欲制武昌,先制蛇山,欲制蛇山,先制鳳凰山”的說法。武勝門城牆就是傍螃蟹岬和鳳凰山建的。而螃蟹岬,原來也是一座山。
相傳元末時,朱元璋曾駐師沙湖邊的紫金山,指揮將士在螃蟹岬架設大炮,炮打陳友諒之子陳裡據守的鄂州城(武昌時稱鄂州),此山便有了炮架山的別名。又因“城堞倚以為重,今呼北城山”而有了“城山”之稱,但到了現在,很多人已將它與鳳凰山混為一體了。
範時綬不是阿桂那樣文能治國武能安邦的良材,對於如何守衛武漢三鎮,他更多地作為是讓手下士兵以及徵發的民丁,死板的在鳳凰山在洪山、在武昌城的東西南北,挖掘一條條的溝壕,修築一處處的營壘。
所以漢口與漢陽不費吹灰之力就被陳鳴拿下,所以大軍過江,兩個水師營稍作接觸就落荒而逃去了下游的黃岡——黃州府城。
“砍了。敢出工不出力者,斬!”
眼睛掃視了那幾個被揪出來的偷懶旗人,有男有女,陳永生對於他們眼中的刻苦銘心的很一點也不以為然,揮一揮手,殺。
陳永生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楚,他是陳家子弟,與陳惠陳鳴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與滿清是絕對的死敵,所以他不需對這些旗人有半分的憐憫。他的作為上也表現出了這一點,在漢川過年的那幾天裡,陳永生用自己的功勳在俘虜的旗人裡帶走了好幾個女人,如果不是八旗官員和貴族的妻女在荊州城外被殺的差不多了,陳永生肯定還會多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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