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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部奪取,而是隻拿下運河以東範圍。
可現在因為徐州的問題,東部復漢軍勾連中原復漢軍,分割安徽成為了必然,如此勐地加入一個安徽,變化就大了。
除非陳漢拿下安徽以後,對當地的民生只做小規模的賑濟,不然的話你就是給當地人分官田,告訴他們來年的啥啥啥稅就都沒有,田稅更降低到什麼什麼地步,人都要餓死了,又有個毛用?
要不然安徽、河南、山東三省的民勇團練人數會那麼多呢?
陳惠也是考慮到這一點了,才會在今日的大朝會上提出來,讓重臣商議。而不是幹坤獨斷。
那些安徽的百姓在滿清手底下餓死了,那丟的是滿清的人心,毀的是滿清的名譽;可要是在陳漢政府手下起了亂子,就太不美妙了。
陳二寶臉色變了變,最後還是定格在了一副饕餮的嘴臉上,“幾百萬銀子而已,東湊湊,西湊湊,也就差不多了。糧食方面,俺們軍隊包……一半!”
一個安徽省啊,還有來年大戰時的絕佳地理優勢,陳二寶抗拒不了這個誘惑。
“是幾百萬兩銀子,不是幾百萬塊銀元……”陳聰心理面也砰砰直跳,但是財政上的難題他不能不考慮到。
“老二,那筆銀子真就湊不出來嗎?”幹清宮裡,下了朝會的陳惠把陳聰召了來。
“王兄,安徽的事兒不是單純的賑災濟民恢復經濟的問題,還有黃淮河堤的事兒。李侍堯在離開蘇北的時候,除了在運河裡頻頻沉船,再扒開了高郵湖的河堤,只是幸虧沒有釀成大患,還在黃河河堤上搗鬼,掏了不少條石,一些重要地段的堤壩還被他刨了小眼。來年開春,必須重修。這可是大耗銀子的事啊。如果安徽清軍走投無路之下,也把黃河河堤也給破壞了,來年光是在這條黃河上的耗資就不是四五百萬可以止住的。”
秋冬之際,黃河進入了枯水期,這個時候就算是河堤給拔了,被破壞了,也釀不成災害。可怕的是明年夏天……
而大規模的修補安徽段黃河河堤則又肯定要牽扯到陳漢的精力、人力、財力和物力。
“除非是動用儲備金。”那是復漢軍自從施行‘以田代餉’之後才存下來的銀子,是準備來年時候用上的。“且錢糧問題除外,小弟更怕的是這條黃河絆住了咱們的手腳。”滿清今年夏天的表現就已經露出了什麼叫‘無所不用其極’了。陳聰怎麼不擔心呢!
陳惠臉上也露出糾結的表情,幹隆這狗東西現在淨搞些盤外招,除了搞暗殺搞破壞,就一個勁的在河堤上下功夫,他麼的就跟一根細尖細尖的鐵釺頂在陳漢的胸口一樣,讓你不能不注意。否則一個不小心讓鐵釺插進胸口了,死到不至於,卻也要無盡麻煩。
先前陳惠個人是傾向於拿下安徽的,他考慮到了錢糧,但是黃河河堤的問題被他忽略了。
李侍堯在蘇北表現出的狠辣,誰敢保證桂林沒有?
陳惠本來偏向奪取安徽的心,又再一次給掰回正中間了。“這事兒,再議吧。”
南京收到的東部戰區軍情是陳鳴還沒有與安徽清軍交手,等到南京‘難以決斷’的訊息傳回到他耳中的時候,他已經帶兵奪取了宿州。但也就停步於宿州城了。當然這個訊息他也傳去了南京了,就是一個路上的時間差。
陳鳴在是否奪取安徽的問題上也有著疑慮,且跟他爹一樣,陳鳴考慮的主要也是錢糧問題,都忽略了滿清的狠辣。這種在關係萬千生靈的堤壩上搞鬼的朝廷,那就是不把治下之民當然人看的朝廷,以滿清的德性,在生死攸關的時候誰敢說他們真的幹出扒黃河毀河堤的這種事兒?陳鳴帶兵只下了一個宿州,倒是對了。
從徐溪口逃竄的佟金據說一路跑到了丘河,然後重新聚攏人馬,至今也只有兩三千人。
投降的李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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