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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五百人左右!”董威內心歎服暗營的本事,也不知道陝西方面的暗營勾搭上了什麼樣的關係脈絡,得到的情報絕對精準。
一條長蛇出洞中。東峪河就是那個洞口。
當長蛇的尾巴完完全全落入伏擊圈的時候,“打”董威高喝裡,朝天打響了自己手中的手銃。
清脆的槍聲如同炒豆子一樣噼裡啪啦的急響,清軍被打死的沒幾個,但他們受驚了,就像運輸隊裡的馬匹一樣。
“轟轟……”僅有的兩門小土炮緊接著發威。把清軍隊伍裡的馬匹嚇得更亂了。
被驟然的打擊搞懵了的清軍運輸隊還沒回過神來,噠噠的馬蹄聲已經在斜處裡響起。山窪中早準備好的上千騎兵丟掉了開過火的鳥槍,歡唿著揮舞馬刀殺下。
阿託愛整個人僵住了。怎麼可能?訊息怎麼會走漏?
“是誰走漏了訊息給逆匪?”疑問緊跟隨著恐懼,像一雙鐵手,死死攥緊了阿託愛的心臟。擠壓的他都要踹不過氣來!這麼大規模的馬隊,有火槍有土炮,這樣的隊伍絕對不是臨時起意,更不會是被他們碰巧撞上,這是確確實實的伏擊。
“砰”
一個小小的血洞從阿託愛心臟部位出現,汩汩鮮血從血洞裡流下。兩眼勐的向外一凸,這個吳達善手下的參將,就這樣一言不發的從馬背上栽下,沒了性命。
二百米外,一個遠處看根本瞧不出有什麼不同的土炕裡,一個全身染著土色的狙擊手,嘴角流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整個人都是灰色的,連槍桿都是灰色的他。是復漢軍很艱難的才連人帶槍一起送到西北去的狙擊手之一。
一個月的長途跋涉,清軍身心早疲憊不堪,在遇到這再明顯不過的伏擊時,這支部隊的失敗就決定了。阿託愛的死更是雪上加霜,熄滅了這支部隊的最後一絲逃脫覆沒的希望。
前後兩三刻鐘時間,一整支運輸隊就被董威全乾淨利索的吃了掉。
“指揮你看”
一支嶄新的燧發槍遞到了董威眼前。“這怕是韃子在西安的兵仗局剛造出來的新貨。”(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五章 陳鳴沒那個閒心
西北的風沙影響不了江南的梅雨。
五月的江南,細如煙柳,氤氤氳氳的雨絲彷彿是她垂落下的青絲,在微涼的風中搖擺飄舞。被洗刷得潔淨的青石板,似掛著串串珍珠的黑瓦簷,還有那雨燕急急掠過的柳岸……,從天而垂下的銀簾把整個江南的大街小巷、市井街道,都編織在綿雨清婉的夢中。
陳鳴對江南的‘文人氣息’是一百個看不上眼,可是雨中的江南,烏簷白牆,微風細雨,小橋上站著一位撐著油紙傘佇立的姑娘,真是一副再美好不過的水墨畫。
五月十日,雨勐地變大了。“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島外打魚船……”
五桅大船上,望著雨水遮蔽了視線的長江口,陳鳴腦子裡竟然想到了紅朝太祖的那首詩。除了幾個地域名不一樣,這艘《浪淘沙北戴河》真的跟眼前的情景真的很相似很相似。
“殿下不用擔心。這個時節還敢出來撈魚的,那都是水上的老手。就算真翻了船,也死不了人的。”嶽文海看到陳鳴的眼睛落到不遠處幾艘小漁船上,以為陳鳴是擔心那幾艘小船的危險,更進一步認為那些漁民冒著大雨出來大雨是因為生活所迫,忙勸解道。結果最後一句話剛脫口,就立刻知道說錯了。
還好陳鳴沒有計較。可是話題也轉移到漁民和漁業上來了。嶽文海想也不想就答道:“這個時候應該是大黃魚的汛期,每年端午節前後都是長江口捕捉大黃魚的最佳時期。”
“往年魚獲賣不完的,就都臭了,漁民白白辛苦。但從去年上海的三家罐頭廠投入生產後,這種現象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