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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漢民法之中去了連坐,這軍法當中可是一如既往。”陳廣幹臉上閃過一抹猙獰,“這樣也好,這樣也好。不如此焉能練出強兵,焉能滅了這煌煌大清。”想到自己兩個月前離開梧州府時的恥辱,那滿堂鬨笑還在耳,那真是畢生未有的奇恥大辱,不報何為男兒身?
“千古勳名,爭之頃刻。”
“師不再舉,時不再來。”
“某或許不能如韓淮陰提兵揚名天下,以凜凜大勢襯群小丑惡,甚至可能不得魯公之信任,但某立於陳漢,彼輩群小立於滿清。大漢勝滿清之時,就是彼輩宵小跪地求饒之刻。”
陳廣幹平日中帶著三分笑的臉色這一刻變得懾人的猙獰。仇恨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命運,它會讓一個毫無危害的人變得比餓狼還兇狠三分。
韓信當初的‘胯下之辱’,未嘗不是鑄就他威名的巨大動力。陳廣幹當初遭受的羞辱和嘲諷也是他搖身一變投效復漢軍的最大原因。
復漢軍越強,他復仇的希望就越大!
新兵訓練營是復漢軍的根基,一支強大的軍隊,要有一群強大計程車兵!(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六章 先頭炮
“轟……”大炮轟鳴。黑色的球型鐵彈從炮口****而出,越過二三里間距,帶著一股炙熱的激流直衝柴大紀門面而來。
柴大紀看清那枚鐵彈的時候,似乎兩者間還有那麼一點距離,但那一刻他就似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整個人動也動彈不得。隻眼睜睜的看著鐵彈在自己面前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啊……”整個鐵彈都撲倒柴大紀門面跟前了,睡夢中的柴大紀勐地從床上坐起,已經是十一月的天氣了,蓋著棉被的他額頭一片冷汗。
“參戎……”外面響起了親兵的叫聲。柴大紀抹了額頭的汗水,說道無事。
健壯的背嵴依靠在床頭,柴大紀身上一陣無力,這都是他第幾次從夜裡驚醒了?還每每都是被這一幕嚇醒。說來都讓人感覺著可笑。柴大紀雙手捂住了臉,這一幕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當時柴大紀率戰船巡行到鎮江江面,一船遇到陳逆自上游釋放的浮排,被搗爛了船底。柴大紀那時候剛從都司升任參將,見之大怒,下令坐船越線上前,向復漢軍的炮臺發炮。結果他坐下的那艘大趕繒船剛剛開了兩炮,岸上覆漢軍炮臺就連響了十幾聲振雷,其中一發炮彈就正向著船頭的柴大紀打來,只是高了那麼一丟丟,把柴大紀的頂戴打沒了,然後撞入了船艙,打死打傷了三個人,柴大紀卻是隻少了幾個頭髮。
浮排不是漂浮在水面上的水排,而是一種可可飄動的暗排。下面綴著大石做錨,排頭裹鐵,形同犁刀。復漢軍將之從長江上游順水放下,一旦與鎮江以東水面的戰船、民船相撞,輕的船體受損,重的當場沉沒。跟復漢軍頻頻向下遊放置的水底龍王炮這種漂雷一塊,成為最讓長江口清軍水師噁心的兩種武器。
柴大紀雖然沒有一點擦傷,但當時的一幕太驚險太驚險了。那枚炮彈只需要向下低上一指,柴大紀的腦蓋骨就沒了。甚至他腦袋被炮彈一削,都會整個碎掉,如同摔在石頭上的海膽。
那個時候表面上臉皮都沒抽搐一下的柴大紀,沉著指揮船隊脫離炮戰,還贏得了臨危不懼的勇將聲名,而實際上到了夜裡,他已經好幾次被噩夢嚇醒。就是那枚炮彈不是從頭頂熘邊飛過去,而是正打著他臉來……
“還好,還好……”柴大紀又一次感慨著,還好他已經從巡江的差事上脫出身來了,他現在在舟山,監造戰船。
時間進入到十一月,北方的戰事紛紛停歇,南面的戰鬥則還依舊進行著。
湖南方面的戰鬥牽動了江西、兩廣的兵馬,隨之產生的連環反應就是福建天地會義軍的壓力減輕了一些。復漢軍沒有繼續沿著長江向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