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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次小規模交手,只能說不勝不負。
三次碰撞,水師部隊對清軍的炮船有了比較清晰地認知,他們的大炮不行。射程很少有超兩裡的,炮手的準頭也不比倉促成軍的復漢軍水師炮手強,大炮的數量確確實實要比復漢軍少。
那麼大的大趕繒船隻能載十門左右的大炮,而復漢軍的霆船能夠承載16~20門大炮,並且不僅僅是兩斤炮、三斤炮這種小炮,還有威力上強出許多的五斤炮。
然後就是復漢軍大船上一般增添的都有臼炮,真距離近了還有火槍和手榴彈,而清軍則似還抱著跳幫戰的理念沒放下,很多水兵保持著刀槍。
不過三次碰撞兩邊都沒發生什麼跳幫戰。兩邊的船隊規模都不大,交火時間也不很長。復漢軍這面的戰術全是仗著炮多,直接衝近對轟,清軍表現得也挺勇敢的,但也沒表現出什麼嫻熟的小範圍配合出來。
如果是雙邊決戰,彼此戰船如此之多,把長江江面都能堵塞了,那該怎麼打呢?
陳鳴對著沙盤站了許久許久,腦子都想成一團漿煳了,卻還是毫無頭緒。他對水戰一竅不通,尤其是這長江裡的內河之戰。
而這江河戰場,他之前也確實交給了楊世金,他也相信復漢軍水師的炮火力量要勝過清軍,然現在到了臨戰的時候,他又擔憂起來了。
“殿下若是不放心,就先乘船進到鎮江也行啊。”劉武在一旁低聲著說。
“不。江河之戰既然交給了楊世金,就讓水師自己打去。”陳鳴剎那裡有一絲兒心動,但立刻得他就掐滅了那點動心。當初離開豫西南的時候,他也曾經告誡過老爹不要‘瞎指揮’,舉不出常凱申的例子,就舉了唐玄宗的例子。現在這事兒輪到他身上了,陳鳴也有點理解這種煎熬的痛苦了。
時間就在陳鳴的‘痛苦煎熬’之中再翻過了兩頁,二月二十六日,常州戰場上,第三師一部加守備一師的先頭部隊兩個團,一萬三四千人與常州的五萬餘清軍展開了一場大戰。
這並不是黃捷主動向清軍發起的進攻,而是清軍主將豐升額主動向丹陽發起的反撲。
清軍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復漢軍的大部隊正在源源不斷地開到,豐升額很清楚這一點。他如果不趁著當面的復漢軍兵力弱小的時候,打贏一仗,提升提升士氣,難道還要等到陳逆的大軍雲集後嘩啦啦的壓過來時再戰嗎?
豐升額一面讓蘇杭的人馬加快速度,另一邊就調整著手下部隊,在二十六日清晨,就主動向復漢軍的陣地反撲過來。
復漢軍的陣地修築的挺簡單的,沒有碉堡,沒有水泥鐵筋的永久性工事,連胸牆土堆都沒有多少。這裡本事一片肥沃的農田。丹陽到常州之間的幾十裡土地上,本來已經返回來了很多很多百姓。去年的時候他們幾乎一年時間沒有聽聞過槍炮聲音。可是今年都沒進入二月,復漢軍南下的傳聞就在江南傳播的沸沸揚揚的,等到二月初復漢軍真的大舉東進了,依舊有不少百姓再度拋棄了家園和農田逃往外地。復漢軍駐紮的營地就在一大片被荒蕪的土地裡,馬上都三月裡,這片農田不要說分櫱插秧,連放水都沒。
聽到偵察兵彙報清軍部隊集結的訊息,黃捷立刻也集中部隊,當大隊清軍開到復漢軍陣地的時候,一塊又一塊以營為單位的復漢軍方陣已經嚴陣以待。
鐵甲在春日的陽光下閃爍著亮光。
豐升額眼睛裡閃過黯然,富有天下的大青果經制之兵,武備卻比不上一支起兵才兩三年的叛逆,真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也很無奈的事情啊。
雙方大軍列陣,一門門大炮被擺到兩邊陣列的最前沿。第三師和守備一師輕鬆的拿出了80門五斤炮和二十四門八斤炮,清軍的人數雖多,但在炮火上他們卻是一個弱者。他們只有六七十門大炮,並且其中新舊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