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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繩套裡裝著的,連著一塊的還有發、射藥包,兩個繩套系在一塊,就跟褡褳一樣,一人左右肩頭可各搭下一條,攜帶四枚開花彈。但是不能一個打完了,立刻就回去帶炮彈,因為戰場上黑燈瞎火,而臼炮是打一炮換個地方,如果不知道炮位停在哪裡,很容易搞亂。
田天賜和覃楚英已經在南津關外瞧兩天了,就看著復漢軍白天用大炮打,晚上用小炮大,一整天裡炮聲似乎就沒再南津關消失過。
這是兩人從沒想象過的戰鬥方式。
當年田明如也曾經給自家土司私軍武裝過大炮、火槍,可那數量太少太少。不少說跟整個復漢軍相比,就是宜昌這一地的復漢軍槍炮,就超出當初的容美土司不知道多少倍了。
而且田明如當初的大炮絕對沒有今日的大炮打的這麼遠,重量也遠遠小於五斤炮、八斤跑。
田天賜和覃楚英來宜昌前就心裡有譜,復漢軍必會藉以機會震懾自己的。可他們還是被震懾到了。復漢軍幾十門大炮和幾十門小炮日夜不停的轟擊,清軍在南津關上也聚集了幾十門大炮,一樣全力反擊,不管打得中打不中。
硝煙瀰漫在南津關,風吹都吹不淨。
雙邊的炮戰讓這兩位土家族人的‘精英’深深地明白,這天下沒有土家人張嘴的餘地,想象一下如此勐烈的炮火落在土家的村寨上是一副怎樣的情景?他們的本錢太小,也太不值一提了。不管是對於滿清還是陳漢,都頂多是那織錦上的添花,多一分漂亮,少一分也無關大礙。
即使陳鳴已經封他們為施南知府和容美知府了,把之前的施南府一破兩半!
“長江三峽如同天塹,攻之太難太艱。”陳鳴在大軍拿下宜昌的第二天,軍議上就如此道。他不會打長江三峽的,條件太艱苦,如果想入關,他寧可走漢中。眼下的湖北到四川一線,除了沿長江而行,這個時代的中國真就沒一條哪怕是最小最窄的官道。
至於隱藏在崇山峻嶺中的羊腸小道,陳鳴知道是知道,那很多都是私鹽販子用小命趟出來的道道,但絕不適合大軍行進,尤其是越來越倚重後勤運輸的復漢軍。高山大嶺已經阻止了復漢軍短期內的西進勢頭。
南津關就是鄂西的最後一戰。
……
魯山,復漢軍軍部衙門。這所謂的軍部就是原先的兵部。職權範圍也跟北京城的兵部差不多,都是隻管武職選授、處分及兵籍、軍械、關禁等事,不涉具體兵權。復漢軍的兵權完全操於大都督府。
擔任軍部尚書的人是張馳,陳惠的心腹之一。
每個月的開頭結尾都是軍部最為繁忙的時候,因為每個月的頭三天,各地的招兵處就會向魯山彙報新兵招募情況,還有各地的新兵訓練營也會向魯山軍部彙報具體的進出情況。
新兵訓練營每個月都是有進有出,然後新兵的分配就不歸他們管了。
這些資料的變化和相應的物資數額變動,軍部都需要有個具體的資料,然後跟後勤部交通。
張弛之前在將軍府辦事,現在登上大任,大錯沒出,小錯是頻頻不斷,沒辦法,誰也不可能一躍高位後就立刻能進行的如魚得水。何況這軍部衙門也是新組建的,之前這檔子事都歸到大都督府下轄了。
陳鳴是走了,可大都督府還有副都督的不是。
三天的時間張弛一律是不回家的,拿出一百個勁頭,儘可能的完善、精確,然後第四天他還要拿著報表去見陳惠,這摺子要一式三份,軍部留一份,陳惠那裡一份,後勤部一份。
九月初四,成功的戴上了煙燻妝的張弛拿著摺子就直奔漢王府。見了陳惠後,把摺子地上,陳二已經招唿著人拿來一個繡墩了。
陳惠稱王,陳漢也整出了一個類似於內務府的部門內務處。陳二就是內務處的副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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