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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這樣打,打得好!”
富春大聲叫好,手下的軍官也紛紛哈哈大笑。似乎沒有看到清軍陣列被火力兇猛的復漢軍炮群打的更悽慘的樣。
費爾南德斯若有所思放下望遠鏡,對富春說道:“閣下,您應該命令,所有的實心彈火炮,儘量側面轟擊!”這樣對復漢軍的殺傷會更大。
“開炮!”
“開炮!”
……
清軍炮兵的咆哮聲中,清營火炮一輪一輪的發射。兩軍無數的開花彈在戰場上爆炸,整個戰場很快被濃密的煙霧籠罩。
巨大的後坐力讓沉重的炮車呼嚕嚕的往後退,誰也不敢硬攔這股勁,只有等大炮自己停下,去掉了後力,炮兵們才拼命將大炮推回原位,使用度板測具再次緊張核算距離,炮手拼命清膛,用最快的速度填上彈藥。
黃捷帶著二線部隊挺進的很快,同時前線的傷亡也在不斷地匯入他手中。比如火槍三營的營副黃天寶,被一枚實心彈打中胸膛,整個屍首都四分五裂的碎成了n塊,拼都拼不完整;步兵第九營的營官陳永壽,陳永壽的親弟弟,被開花彈炸成了重傷,能不能救活都很難說;還有步兵第一營一隊的隊官陳文華,陳文讚的堂弟,腦袋被炸開了花,生死未卜……
這幾個都是復漢軍的老人,是陳黃高三姓的子弟兵,沒想到折在了這裡。
“保持佇列!”
整個復漢軍陣列中被反覆強調的只有這一句話。另外就是加快速度的命令,跟清兵距離拉近的越快越好,省的再挨炸了。
“快步行進!”
清軍這裡,佇列中也有這樣的叫喊響起。對比他們眼前的敵人,清軍陣列的混亂都是顯而易見的了,為了讓陣列在更大的混亂或崩潰到來之前,就能跟復漢軍對上去,加快行進速度就是他們唯一的辦法。只是這速度一加快,清軍陣列也便無法再保持嚴整的隊形了。
在空曠的原野上,雙方的陣列都暴露在敵人的火炮治下,炮彈雨點般落下,每時每刻都有爆炸和死傷,淒厲的慘叫,悽慘的屍首,也無時無刻不再瓦解著士兵們的鬥志和勇氣。
很多清軍士兵無法忍受,如此之壓力連復漢軍都有些遲疑畏懼。
之前的很多次戰鬥,他們身前都有盾車,甭管那東西在大炮的轟擊下是不是跟薄紙一樣不堪一擊,飛射迸濺的木刺碎片甚至會給盾車後頭的人造成更大的傷亡,但那內心裡的安慰是無以倫比的。
哪像現在這樣,直愣愣的被地方的大炮轟炸。這種西方世界已經成為戰爭代名詞的一幕幕,在東方世界卻是非常非常的罕見。火器時代戰場的殘酷,就是如此這般。
復漢軍計程車兵士氣一個勁的下落,他們心下惶恐,他們也不適應這幾十門大炮轟擊來的大場面,但復漢軍嚴肅的軍紀,還有相對少一些的傷亡還沒有將他們繃緊的神經壓斷。復漢軍繼續堅定地前向,向前!腳步更加快了三分。
後退是不可能的,唯有前行,打敗敵人,才有活路,他們發出整齊的咆哮,手中的刀槍火槍握的更緊,更緊。
“殺光韃子!”
“我軍必勝!”
復漢軍前軍陣列中,爆發出了一陣陣怒吼。
海蘭察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幾十門大炮的轟擊下,復漢軍仍結陣逼來,而清軍陣列卻已經肉眼可見的混亂了。只是還保持著一個大框架。
“這陳逆賊兵也是血肉之軀,也是父母生養的,他們怎麼就不怕死?”海蘭察不能理解,他面色鐵青。就像他身邊的戈什哈一樣,臉上的神情已經轉為惶恐,一股禁不住的寒意湧上海蘭察的心頭,他喃喃道:“為什麼這樣?”回應他的只是復漢軍降落的炮彈。
“你去運鹽河看看,告訴對面的人,一個時辰內必須把浮橋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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