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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熱浪席捲一切。街邊的柳樹,像病了似的,葉子掛在枝上打著卷,枝條一動也懶得動。
陳友河府上,看門狗都爬在地上吐出紅舌頭,不住的喘著氣。自大夏收後一陣暴雨結束,河南的氣溫是一日比一日提高,人走在太陽地兒下,簡直要曬化了一般。
陳友河利索的打馬車上跳下,老天爺啊,這太熱了。馬車裡就像一座蒸籠,他渾身衣服都被汗水打的溼透。
而比炎熱的天氣更讓陳友河遭受打擊的是,陳輝祖那張不要臉的老臉。
陳家雖然關閉了陳義和商行,對外宣稱自家做生意賠本,賠的都幹不下去了。也一樣被陳輝祖‘捐獻’了五百兩紋銀和三百石小麥。陳友河當時都恨不得拿起茶杯蓋上陳輝祖那張沒皮的老臉上,他這是‘勒捐’,是‘強索’!
“五百兩銀子,三百石小麥?”陳友河的大兒子一聽眼都紅了。“陳輝祖這狗官,他是要把陳州府刮下去三丈地皮啊。”三百石小麥至少能頂五百兩銀子,現在河南的糧價依舊偏高很多,夏收是緩解了民間缺糧的現況,但並沒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這陳輝祖欺人太甚。一次捐獻,兩次捐獻,這都多少次了?缺錢缺糧該去找皇帝要,怎麼趴在我們家身上不停的喝血?我陳家再大的家業也頂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捐獻啊……”陳家夫人拍著桌子,發洩著自己的氣憤與不滿。
“什麼捐獻啊,娘,這是勒捐,勒捐。我們該向朝廷告他……”陳家大公子激動地都要蹦起來。
自從去年開始,陳家光是被陳州府【後才是陳輝祖】照著‘捐獻’就有五次,等到陳輝祖在周家口安了家,陳州府的鄉紳富賈是全遭了罪,倒了大黴了。一個月至少被捐獻一次,這是純粹的不能再純粹的勒捐。
前前後後,陳家已經捐出去了三千兩白銀和七八百石糧食了。而這一回陳輝祖下手尤其的狠,顯然是陳州府庫被燒,他手中錢糧皆緊缺,就又沒臉沒皮的伸手來了。
“爹,怎麼辦啊這?這樣下去……”陳家都真的要乾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大清忠良是晉商
乾隆估計都不記得他在復漢軍手下折過多少軍隊了。從去年開始,滿清前前後後調動的大軍多達十餘萬,損失的軍隊也數以萬計,而綠營兵戰死後也是有撫卹的,如此國庫裡便是又金山銀海也花光了。
復漢將軍府剛剛成立的時候,洛陽城裡有個舉人寫了一篇攻擊復漢軍的檄文,讚美乾隆朝,物阜民殷,兵力強盛,皇帝勵精圖治,疆吏鹹凜凜,是非好惡,一秉大公,不敢逞私徇情;苟涉欺妄,誅謫隨之。故西北連歲用兵,而天下晏然共享昇平之福;即難靜易動如臺灣,亦三十年不見兵革。
可就如這位舉人寫的那樣‘西北連歲用兵’,再有乾隆這個會玩會逛會花錢的皇帝,滿清國庫裡真就存不住什麼錢來。現在復漢軍突然暴起,滿清國庫已經榨乾了。
進攻復漢軍的滿清大軍,現在全靠地方財力支撐,比如山西。
打清初的八大皇商起,山西晉商在中國歷史上就進入了自家的全盛時期,雖然當年的八大皇商已經已經相繼落敗,剩下一個範氏還在苟延殘喘。但新的晉商豪族早已經崛起于山西,比如榆次常氏,在恰克圖從事對俄貿易的眾多山西商號中,是經營最長,規模最大者。茶、布、綢緞、皮毛,還有往來莫斯科與中國的多家銀號錢莊,家業何止數百萬。
太谷曹家,也是現在聲勢顯赫的晉商鉅富。商號已遍及半個中國,國外發展到莫斯科。經營專案有銀錢業、綢緞、布匹、呢絨、顏料、藥材、皮毛、雜貨、洋貨、釀酒、糧店等等,僱員達3萬餘人,總資本千餘萬兩。
介休侯氏,人稱“侯百萬”,都說其家有資產七八百萬兩白銀。
還有祁縣渠家、平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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