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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乾耗盡了。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去吃罰酒好了。
猴子的存在和逃跑,他沒抓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這就全指望範品軍了。
隔壁的審訊室裡已經做好了準備,劉成山身邊的人向著房間裡一打招呼,站在屋角的兩名耐心早就沒有了的警員上前給範品軍解開了枷鎖,然後一拳悶在了範品軍的肚子上,把範品軍剛剛開口要說的話全給打回了肚子裡。
範品軍完全是被拖著扔到了隔壁審訊室的木頭架上,相關人員十分嫻熟的把他整個人如耶穌那樣釘在了十字架上,是的,釘,不是綁。扒了他外面的棉衣棉褲,嘴上還塞進了兩顆核桃。
這不是在防止範品軍咬舌自盡,而是防止他在受刑的時候無意識的咬掉舌頭。立意是完全不一樣的。
範品軍的兩個手掌心直接被鐵釘穿透釘在了木頭上,鮮血已經一滴滴的從上頭流下。而範品軍的慘叫聲則不能讓周邊的人生出半點憐憫。
劉成山臉上露出一絲解恨的快意。
範品軍悽慘的喊叫著,他面前的兩個審訊人員卻一聲不吭的撥大了火爐的火焰,另外一個人則拿著一個葫蘆瓢狠狠地在攪著一桶水。旁邊放著一根編著鐵絲的皮鞭,那葫蘆瓢裡足足半瓢白鹽。
用甲來稱呼第一個審訊員吧,這個一聲不吭撥弄著火爐的人,在丟下火鉗的同時從火爐中抽出了一塊烙鐵,半個巴掌大的鐵塊連著一根細細的鐵條,甲拿過這烙鐵直接按到了範品軍的肚皮上。
“啊……”
範品軍全身象被丟上岸的魚一樣劇烈扭動著,因為嘴裡的核桃,他喊得也不是多麼響亮,但是那嗚咽的聲音絕對是從他嗓子眼裡發出的痛苦嘶喊。
審訊員乙這時候已經把水和鹽攪合了,皮鞭泡在鹽水裡,當烙鐵的威力結束後,乙提著鞭子走到範品軍的面前,揮起鞭子就是一下下的抽打,期間還不時的把鞭子浸進鹽水裡。
整整打了三十下,範品軍的上半身都給皮鞭給抽爛了。
南京警局刑偵處的處長姓苗,叫苗奎。他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甲乙兩人也停下了手來。進審訊室之前,扮相斯斯文文的範品軍現如今已經是180°的大變樣。皮鞭抽出的血痕一道一道的,上身的襯衣也被鞭子打的支離破碎,鮮血都要把胸膛給徹底染紅了。他整個人恍如是從水裡頭撈出來的一樣,那髮梢和麵頰也不知道是被他受刑而疼出來的汗水,還是他受刑而哭出的淚水給打溼。
苗奎走到範品軍的跟前,“範書生,說說吧,猴子到底去哪了?這短時間裡你們都幹了什麼。”
範品軍心裡很清楚自己做的事兒要是曝光出來,小命很可能就沒有。他一雙小眼睛呆呆地盯著苗奎看了半天,一聲不吭。
然後苗奎坐回了審訊室的那張辦公桌前,“這打的還是不夠啊。是不是覺得自己交代了,小命就沒有了?”侯亮手裡有一杆狙擊槍,這訊息警局裡也是知道的。之前侯亮已經消失幾個月了,南京警局還以為這傢伙早早的就躲出去了,可現在看,侯亮之前時間裡不是躲出去了,而是就躲在南京。
“你給我聽好了,死也有不同的死法,你是想要一個痛快,還是想求死不能?”
範品軍依舊低頭不語。
苗奎冷笑。他當警察這麼些年來,落到他手裡的罪犯,那還沒有一個能不開口的。
鞭子抽、烙鐵,還有插竹籤和拔手指甲蓋,這些都是尋常手段。貼加官和水刑才是真正折磨人的。
前者傷害的只是**,後者影響的卻是心理。窒息的滋味和要被淹死的感覺是能把一個人的意識都給摧毀的。
還有灌水,用毛巾捂住犯人的鼻子,犯人就只能張開嘴。把一盆盆的冷水灌進去,一會兒就能讓受刑之人的肚子變得如同孕婦。然後猛擊他的肚子,一股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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