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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將兩斤炮抬出來十門八門,對著這支隊伍噼裡啪啦的一陣猛擊,然後穿著胸甲的骨幹隊伍再趁勢一衝,抓不了李釗這狗東西本人,也能抓上三五百俘虜。
“這群雜碎玩意兒,也想找咱們陳家的麻煩,要不是防止鬧大,輕輕鬆鬆就辦了他們!”陳二寶在陳鳴身邊,手中也握著一支單筒望遠鏡,看著河對岸的民團嗤笑不已。什麼時候這些民團能真正擋事兒了?這些人除了聽話這一點上強,打起來比私鹽販子可差的太遠了。
“咱們回去。就這種隊伍,打不下鳳凰臺。”
小南溝與土門集的直線距離超過20裡,而具體路程估計不x2,也要x個1。5,在整個魯山縣的政治版圖中,小南溝已經是縣界的最西邊了。兩邊交通雖然有陳家進來的大力開發,但也說不上個‘方便’。只要是山路太窄了。
兩邊盡是山,中間一條一會兒寬一會兒短的飲馬河,它的那一條條支流在河流主道兩邊倒是切開了一條條的細縫,將大量的沙土、碎石衝進了飲馬河裡。
飲馬河從伏牛山往東河道一點點變寬,下游的整個河道寬幅都在十五丈以上,但是中上游,就大大縮水了。那裡真正的河流主道寬度最多三丈,其他的地方就是由大大小小的石塊所覆蓋。冬季枯水期的時候,多出來的河道因為水面的猛縮,因為彼此高低的不平,自然地形成了一連串的水窪,甚至是小水潭。到了夏季豐水期,汩汩的山澗溪水能讓河面徹底覆蓋整個河道。
以過去陳家的財力、物力和人力,是不可能對飲馬河水道進行整治的。只能在山澗溪水匯聚之處修起一座接著一座的小橋,有木頭橋,有石頭橋。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去年,陳家從去年開始掀起了一波整治活動——把所有的木頭橋都翻修一新或是換成了石頭橋。
並且從今年的初夏開始,陳家在鳳凰臺——一處三支溪流齊匯飲馬河的地方。
大自然的神奇和鬼斧神工,讓飲馬河中心突出來了一塊高地,並且在陳家興起之前,兩顆高大的梧桐樹就生長在那塊並不多大的高地上,所以那地方有了鳳凰臺的稱呼。也是因為三溪齊匯飲馬河,離遠了看,就像拖著了長長的翎羽。
陳家在鳳凰臺北岸建立了一個哨卡,用自家土窯裡燒製的土水泥,鋼筋沒有,有鐵條,加上石頭和五十斤重的大磚,陳家沒用一個月就在鳳凰臺北岸立起了一座像模像樣的寨落,陳家說是鄉兵哨卡。
至於飲馬河中間的那處高地,那兩顆梧桐樹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一場百年不遇的大洪水給沖垮了,陳家毫不吝惜的用火藥直接把高地給剷平了。而飲馬河左岸那細溜溜的一條地,陳家根本不管。那是條死路,往前走不到一里地,就是高山出平湖——飲馬河河面。
更上游的飲馬河是靠著南邊的山壁流淌下來的。往上去,飲馬河根本沒有‘南岸’這麼一說。可以說鳳凰臺是飲馬河的一個節點,過了鳳凰臺,飲馬河的沖積平地才越來越大,直到土門集,那再往下去就是沃野連連了。
哨卡被陳家命名為鳳凰臺,裡頭沒兩斤炮,卻有一批木頭土炮一樣的虎蹲炮。
第五十七章 老子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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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志強拖著一雙灌了鉛一樣的腿,艱苦的邁著腳步。今天上午就從縣城出發,李大人的命令,太陽落黑之前,必須抵到土門集。他嘴皮子上下碰一碰倒是輕巧,一路上乘轎子,民團的頭目們也或是騎馬,或是騎驢,梁志強這樣的小蝦米們可就遭大罪了。中午飯就兩個麵餅一碗鹹湯,根本不頂餓,現在不僅兩條腿快要不是自己的了,肚子餓的也咕嚕咕嚕叫了。
梁志強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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