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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要吃一塹長一智。
船艙內鋪子厚厚的毛毯,人走在上面,一絲兒聲音都不會發出。豐升額還是穿著一件黃馬褂,整個人埋首書案,大軍運轉行進無數的事情都需要他處理,即使下面有了處理也需要告於他知曉。
軍務繁忙上,豐升額比不得陳鳴,也不差幾分。因為清軍內務一刻都不停的爭鬥和傾軋,在一定程度上狠狠豐富了豐升額的公務。旗兵裡的火槍營與新軍,火槍兵與馬隊,擴充套件開是旗兵與漢兵,在天上漢兵各部之間,直隸綠營和山東綠營之間,綠營與練勇之間……,每天都會有太多的事了。
劉墉一死,山東練勇就成了一個無主的大大蛋糕,誰都想撲上去咬一口。豐升額最早讓周培勳提點山東練勇軍伍,現在看就像是一個笑話。周培勳根本就替代不了劉墉,那支山東練勇中還有孔家人的暗手存在,而豐升額自己的威望在練勇之中也並沒有他想象的那般高。所以,也就別怪他對練勇下狠手了。
還好現在這個麻煩總算完結了,滿漢各軍分蛋糕一樣,將偌大的山東練勇瓜分乾淨,就這幾日已經有不知道多少個練勇練總和他們背後的官員告病了。
“將軍,又抓到了八十名逃亡丁勇。”
“各部總數減了多少?”
“超過一百五十人,報來一百二十人。”
豐升額靠在椅子上,堅毅的臉面上閃過一抹疲憊,“還按老規矩辦,首領者處死,餘者打入敢死營。”話音稍微的頓了一頓:
“這種事以後就不用再報上來了。就按這個規矩辦。讓各營兵將還有民團練總都盯著一點,眼睛放亮了。”因為逃跑的人當中不僅僅只有練勇,還有綠營兵。八旗兵不逃,他們生病的多。
“嗻!”
運鹽河的河邊,八個山東大漢被清兵壓跪在地上。身後各站著一名手持鬼頭刀的劊子手。隨著一聲令下,八道道光迎著秋日閃過,八顆人頭落地。岸上步行的馬步兵也好,船上的民丁和炮手也好,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自從山東練勇混亂開始,就陸陸續續有練勇當了逃兵。只要被清軍捕捉到,初開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要死,全部砍頭。看的一直蹲在船上的費爾南德斯和布蘭科等葡萄牙人連連在自己的胸口畫著十字架,默唸著:“上帝保佑!”
隨後殺人的數量就變少了,然後南下清軍序列中多出了一個叫做敢死營的營頭。
到如今,被清兵砍了腦袋的逃兵有多少已經沒人記得了,但敢死營的規模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速膨脹著。據說已經快1500人了。在開戰前湊足2000人不在話下……(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九章 南路死戰【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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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正式照面的時候,日子已經到了十月初。北國這個時日很多地方都已經下了入冬的第一場雪,南方則還是秋韻殘留。復漢軍東面的兵鋒放在姜堰鎮,清軍的主力停留在海安鎮。大戰一觸即發,沉重肅穆的氣息即使是江南的廝殺也不覺得減弱了三分。大江南北有太多的目光盯在這一戰上了。
也不知道是誰最先起的頭首,現在江南一帶都傳遍了一個’謠言‘:復漢軍此戰若得勝,則大事可期也。一下子就把蘇北之戰的意義提升了n個臺階。
雖然這一戰對於復漢軍確實很重要,在陳鳴眼中比之滾河之戰都要重要的多。
清軍站住了根腳,立刻派出馬隊向姜堰鎮滲透。但是泰州這個地方,南面、北面,都是水道縱橫交織,根本不適合大股騎兵進入。只有正東方——泰州城與姜堰鎮間的大片區域,不能說沒有一條河溝溝,而是相對南北要少上很多很多。
陳鳴選泰州做決戰之地,也不是沒有說頭的。南北的水路縱橫限制了清軍馬隊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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