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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就是在巴里坤當參將時,隨軍平定大小和卓之亂。那一仗清軍打的很不錯。就是陷入敵眾我寡之境的時候,也每每能奮戰破敵。
可是河北鎮是西北的綠營精銳嗎,人人敢戰?開封城守營是北京的火器營嗎,不但人人披甲,還有全大清製作最精良的槍炮?阿思哈的撫標又比得上西山健銳營麼?那是皇帝從整個八旗裡挑選出來的精銳。不管那些兵丁願不願意拼命,他們被選進了健銳營,成為了乾隆皇帝口中‘滿洲舊藝’的承襲者,打起仗來就只能拿出敢死隊的架勢來拼命!
比如大小和卓那一戰,健銳營表現就甚是突出。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能打,被清廷宣揚了這麼些年,在一般官員軍將心中,西山健銳營也成為了在京八旗的精銳了。
秦光遠很難想象自己這支來源複雜,人數還並不佔多少優勢的部隊,與城外那支怎麼看都武備強出不止一籌的隊伍拼殺,究竟能有多大的獲勝的希望?這根當年有太大的不同了。
八里橋,雙邊兵馬很有默契的向這裡移動。八里橋,許州的八里橋,而不是北京城外的八里橋,在後世這個地方被改名為灞陵橋,旁邊立起了一座關帝廟,因為這裡相傳是關公挑袍之處。
橋高於水面丈許,為三孔青石橋。河面寬十四五丈,並不怎麼寬的河面,現在攔堵在陳家軍面前。
陳家軍抵到八里橋對岸後,一個勁的就在修築陣地——炮兵陣地。
陳鳴的算盤很清楚,他就是要用優勢炮火把對面的清兵轟的肝膽俱裂,然後一個衝鋒就能拿下對面的陣地。陳家軍陣地裡豎起了一個高高的瞭望塔,陳鳴站在上頭舉著望遠鏡,大致估計了一下對面的清兵數量,應該都不到2000人。而他們的大炮如果沒有隱藏的話,那就只有15門了。
別問陳鳴為什麼知道的這麼精確,誰讓清兵炮位修築的那麼明顯呢?
騎兵營撒馬跑開,嚴密監視著青泥河左右。他不怕對面的清兵過河搞偷襲,只要給陳家軍一點點時間,披甲上陣的陳家軍甲兵就能在肉搏中教綠營兵怎麼做兒孫。在真正的實力面前,搞詭計不能說沒用,可先決條件是擁有優勢戰力那方的將帥腦子不清楚了。
陳鳴現在頭腦很清醒,很清楚自己軍事才能不足的他對手下部隊的要求就是——儘可能的打笨仗打呆仗。就像原時空的曾剃頭要手下部隊‘結硬寨,打呆仗’。陳鳴也是這麼教育手下的。
只要是戰爭中,偵察兵要時刻撒在外頭,宿營地要儘可能的穩固。執勤部隊必須第一等的警惕性,誰要是敢在值夜的時候偷懶耍滑,軍法處置。那是很容易就夠得上殺頭的罪過。
營地外設立明哨暗哨,要有溝壕,儘可能的設有拒馬鹿角。同時值夜部隊要不定時的向外圍發射照明燈,實際上就是大號的煙花。至於如何讓夜間的大號煙花爆開的聲音儘可能的小一些,那就是煙花師傅們的工作了。
新鄭的阿思哈接到秦光遠的急報後,真的是焦急的一夜沒睡。下午的時候陳家賊兵到了八里橋西面,要說到了晚上陳鳴就攻進許州城裡了,阿思哈是丁點都不懷疑。陳家賊兵先擊敗了陝西綠營,然後靠著北汝河,以遠超陸路行軍的速度帶著所有的炮火趕到了襄縣,繼而越過潁橋鎮,殺來許州。這擺明了就要先一步擊潰河南綠營。
阿思哈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乾隆皇帝四省圍剿的一個大問題:聖明的萬歲爺肯定把汝州這一代的水道便利亡了。
四省圍剿看起來聲勢浩大,兵力眾多,實際上是真真的多路單獨作戰的大軍。洛陽這一路有了危險根本就得不到許州這路河南綠營的支援;而河南綠營陷入困境的時候,能夠指望的只有同屬東面序列的陳州府安徽綠營,那南面的汝寧一路人馬和南陽府反攻部隊,他們自身本就被大山分割成了互不相連的兩支部隊。反倒是兵力趨於弱勢的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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