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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在縣城裡,咱們現在的實力有可能打破縣城嗎?”那些狼狽逃回去的汝州營和衙役們已然是驚弓之鳥,夜裡睡覺都睜著一隻眼。還召集了大量的民壯,以他們的警覺,陳家想要打破縣城,難度很大。
“那就打王坪和蕩澤!”張老店在魯山縣城東北,離河很遠。而王坪和蕩澤卻一在飲馬河下游,一在昭平湖邊上。陳二寶叫道。
“就打王坪和蕩澤。”陳惠拍板定論。然後手指在昭平湖邊一劃,“如果要幹咱們就幹場大的。反正一行動,冰車的訊息肯定會走漏。咱們就一次吃個飽。這蕩澤鎮周邊的村子裡也有不少小地主,全刮幹!”
陳惠在魯山縣衙幹了十年的戶房典吏,那個地方產不產糧食,他心知肚明。
土門集倖存的鄉親被送到山上後,陳家緊急開始了第二次擴軍,軍營裡訓練的部隊人數增長到了三百人,新增的一百新兵中大多都是土門集人。
當汝州營和差役們舉著刀槍闖入他們家門的時候,當汝州營和差役們血洗了土門集一半人口的時候,當這些強盜肆意掠奪他們的財產,侮辱他們的妻子姐妹的時候,那種無助的悶氣和撕心裂肺的痛苦,告訴土門集所有的人——想要保住自己的妻兒老小,讓她們安樂的生活,就必須強大的讓強盜不敢闖進來。
伏牛山中的這四個村落不單單是陳家,是陳惠陳鳴父子二人的,還屬於大家所有人。
綠營兵在土門集屠戮了數百人,誰還敢說鐵寨等陸續被攻破後,官兵會拿著他們不殺,不糟蹋侮辱蹂躪?不肆意妄為?
殺民冒功的把戲,綠營兵不會幹嗎?
土門集血淋淋的例子擺在那裡的。
“調動山寨所有的騾馬、驢子和冰車,明天天亮就出發。”陳惠下達了命令。大堂中所有人領命退下,只留陳鳴還在。
陳惠眼神迷離,神情有些恍惚。估計他都聊不到自己‘轉職’山大王的速度會這麼快。
陳鳴眼神閃了閃精光,臉上浮現出悲哀的神色,“爹,兒子覺得是自己害了陳家。要不是我看那些雜書,沒生出這些事情,我們陳家會跟往年一樣好好地……”
陳惠的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瞎想。話不是這麼說的。你也是為了陳家好。只是咱們運氣不濟,碰上了常瑞這狗東西——,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怪不得你!”
第七十八章 我們不是造反誰是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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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臘月裡,汝州知州大人王俊不得不駕臨魯山縣城,跟他一塊來的還有他從州城帶來的一二百民壯和衙役。沒辦法,陳家賊實在太兇悍了,接連打破王坪和蕩澤,將王坪王氏和蕩澤董家兩個魯山大戶一掃而光。
在王俊駕臨魯山縣城之前,整個魯山縣境內已經有n多家地主士紳逃進了魯山縣城。
在土門集大敗而輸的汝州營也根本不敢出城迎戰,眼睜睜的看著陳家賊掃蕩了飲馬河下游和大半個昭平湖。
王俊只能前來魯山坐鎮。誰讓魯山縣令掛掉了呢?誰讓汝州營此刻群龍無首,南陽鎮已經在抽調精兵來援了,但這種天氣裡,那比需耗費相當多的時間的。
魯山縣這種混亂的秩序一直持續到臘月二十,一支五六百人的綠營兵開入魯山,囂張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陳家賊才退出了魯山縣平原。
在這小一個月的混亂期內,到底有多少人被卷裹到了伏牛山,到底有多少糧食物資甚至是豬羊雞鴨被運進了伏牛山,那都是一個誰也不知道的未知數。
土門集。
飲馬河邊上的土門集已經沒有一個居民了,陳家軍從這裡又一次撤出,而一群打著綠營旗號的南陽鎮兵剛剛將這裡佔據。陳鳴站在冰車上,舉著單筒望遠鏡看著圍牆上的身影,為首之人聽說是盧氏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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