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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王大富情況慘不忍睹,趙璞玉也不能坐視不管,這不是還要王大富家裡出錢擴充軍餉,就說:“好了,就到這裡吧,莫要傷了人,繼續喝酒。”
葉雲飛也沒打算再打下去了,高高興興的回了座位,然後對著李君驁擠眉弄眼的笑了笑。李君驁也沒有看他,還在盡職盡責的假裝侍衛。
王大富被攙扶起來送回座位上,他面色鐵青,氣氛沒有剛才好了,他周圍的人也不敢和他搭話。
“陛下。”
就在這個時候,周紅珊忽然從自己的座位上走了出來,踩著蓮步扭著水蛇腰,走到趙璞玉跟前規規矩矩柔柔弱弱的一拜,說:“陛下,今日陛下宴請給位公子,酒也喝了比武也看了,不如讓小女子給眾位彈琴跳舞助興?不知道陛下意下如何?”
眾妃子見周紅珊突然站出去說話,對她都是不恥,心說她們可都是皇帝的女人,給一幫富商公子跳舞那算怎麼回事?
雖然周紅珊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不過她一心想要趕緊捕捉到皇帝的心,所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而且等她迷惑了皇帝,還用為這些小事情發愁麼?
這會兒正是氣氛不佳的時候,趙璞玉一聽也就應許了,說:“如此甚好。”
周紅珊讓宮女取來自己的琴,並非古琴或者古箏一類,看起來更像琵琶,不過也略有不同,也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名堂。
周紅珊穿著一身紅衣,抱住她的琴,就站在空場中撥動琴絃,待得琴音展開,周紅珊就隨著琴音跳了起來。
周紅珊的確是個絕色美人,那些富商公子見識不如趙璞玉多,頓時就被周紅珊迷住了,看的兩眼直勾勾,都不需要周紅珊施展攝魂術。
趙璞玉只是想用周紅珊緩一緩氣氛,對她跳舞不怎麼感興趣。聽著琴聲端起一杯酒來慢慢的喝,然後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無聊的拽住身邊管季央的衣襬。
管季央就在他身邊,離得非常近,趙璞玉用手拉著他的衣襬,誰也是瞧不見的。管季央不禁側頭看了趙璞玉一眼,不過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趙璞玉一笑,得寸進尺起來,用手指勾著它的衣襬來回的玩弄,一會兒又用手指在管季央的膝蓋上戳點挑逗。
葉雲飛見周紅珊突然跳出來跳舞,不禁側頭看了一眼李君驁,心說這周紅珊又要搞什麼鬼?李君驁也是看了他一眼。
周紅珊舞了一會兒,紅色的雙目含情脈脈的去瞧趙璞玉,可惜趙璞玉沒有注意她。周紅珊已經施展了她的攝魂術,趙璞玉不瞧她一眼肯定是不會中攝魂術的,倒是一堆富商公子瞧得如痴如醉,再加上攝魂術的威力,已經瞧得腦子裡什麼也沒了,只是直勾勾盯著周紅珊身影。
別說是眾位富商公子了,就連坐在那邊的眾位妃子們,本來陰沉嫉妒不屑的目光也忽然變得迷戀不已。
葉雲飛是一直盯著周紅珊的,他忽然就感覺腦子裡“嗡”的一下,然後有些昏沉沉的,因為以往師父父時不時的會對他施展一下攝魂術讀心術,所以他對攝魂術的反應還是有底的,一下就反應了過來,那周紅珊原來是打的這般注意。
葉雲飛趕緊閉上眼睛,用力的搖了搖頭。雖說周紅珊的攝魂術沒有李君驁那般高明,但是好歹也是個粗大的金手指。葉雲飛不敢怠慢,趕緊心裡默默的開始運轉李君驁教他的靜氣凝神內功,祛除攝魂術的功效。
只是葉雲飛還沒怎麼著,忽然就感覺下巴被人捏住了,然後大力的被人抬了起來,他只能隨著那股力氣抬頭瞧去。
捏著他下巴的當然就是李君驁了,李君驁沒有摘下來人皮面具,不過那雙異色的鴛鴦眼足以證明他就是李君驁了。
葉雲飛對上了李君驁的那雙鴛鴦眼,頓時覺得腦袋裡清醒了起來,剛才那股眩暈之感盡數退去。
葉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