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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葉雲飛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是李君驁喝下去的那杯加料的酒起了負作用,師父父不是才洗過的澡,難道是失憶了。
李君驁嫌棄的撣了撣自己的衣服,說:“一身都是女人的胭脂味道,聞著就叫人作嘔。”
葉雲飛:“……”不禁在心裡吐槽自家師父父,誰叫你剛才去抱那個女人的!誰叫你將計就計的!
不過葉雲飛不敢說出口,就點了點頭,然後出去叫人打水進來。
葉雲飛再進來的時候,李君驁床上的帷帳已經落了下來,不過李君驁不在床上,而是穿戴整齊的坐在桌前。葉雲飛都不用猜,估計李君驁是把周紅珊放在了床裡。
雁堂山莊的弟子們也好奇為什麼洗了又洗,抬水進房間的時候都是雙眼亂瞄,不過到底沒看出來有什麼,只好悻悻的退了出去。
葉雲飛說:“師尊,水好了,那我先回房間去了。”
李君驁叫住他,說:“為師要去沐浴,你去審問床上那女人。”
“我問周紅珊?”葉雲飛吃了一驚,指著自己的鼻子。
李君驁點頭,長身而起往浴桶那邊去,就說:“她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
葉雲飛:“……那我問些什麼?”
李君驁與他說了幾句,然後葉雲飛就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邊,撩開簾子,坐在了床頭的小凳子上。周紅珊躺在床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床頂,讓人看了有點毛骨悚然的,很嚇人。
葉雲飛心說原來李君驁的攝心術竟然可以這麼持久,堅持突破天際。他伸手在周紅珊眼前晃了晃,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似乎感覺不到身邊有人。
葉雲飛嗖了嗖嗓子,說:“額……你叫什麼?”
周紅珊聲音不似往常的輕柔,有些機械的說:“周紅珊。”
正沐浴的李君驁一挑眉,說:“你不知道她叫什麼?”
葉雲飛說:“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要先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被攝住了心神。”
李君驁笑了,說:“那你就是不相信為師的能力了?若不然你過來,為師讓你親自試一試。”
葉雲飛趕緊揮手,說:“師尊您慢慢沐浴,就不必操勞了。”
葉雲飛緊接著又嗖了嗖嗓子,問周紅珊說:“周紅珊,你突然過來是為了什麼?”
周紅珊說:“拿酒菜給李君驁。”
葉雲飛繼續問:“拿酒菜裡是不是下了藥?”
周紅珊說:“酒裡下了迷1藥和春1藥,菜裡也有一些春1藥。”
葉雲飛眼睛亮起來,說:“師尊師尊,原來菜裡也有春1藥,幸虧你沒吃菜。”
李君驁不屑的冷哼,說:“這等雕蟲小技,就算是劇毒對我也是沒有效果的,更何況一點下三濫的春1藥而已。”
葉雲飛聽他這麼說,忽然鬆了一口氣,原來李君驁百毒不侵,剛才真是嚇死人了。他立刻將一顆心咽回了肚子裡去,頓時有底氣了,繼續審問周紅珊。
葉雲飛說:“你為什麼要下藥?”
周紅珊說:“我想成為李君驁的女人。”
葉雲飛:“……”這麼直白……他竟然無言以對!
葉雲飛心裡笑翻了天,偷偷瞄了一眼正在沐浴的李君驁,他師父父還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樣子,彷彿周紅珊口中說的名字不是他一樣。
葉雲飛瞧他沒反應,覺得無聊之極,只好再次開口問道:“那我問你,雁堂山莊和朝廷是什麼關係?”
周紅珊說:“爹爹說,祖父受到了先皇的器重,為了控制武林局面,派祖父建立雁堂山莊。”
葉雲飛回頭瞧了李君驁一眼,說:“雁堂山莊真的和朝廷的關係很密切,原來是派到武林中來臥底的。”
李君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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