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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是沒見過的,只見過我扮上以後的樣子。”
“那先……你爹是怎麼知道的?”
提到這事段續笙就有些憤憤:“還不是因為陳彥之!當初我學戲,不過是因為好玩,喜歡那種變了一個人的感覺,私下是不會見人的,可是那時候……我缺銀子便見了陳彥之,之後許多人都知道了,所以我就被我爹趕出來了。”
她可不敢和湛亦說她學戲多半為了唐洐,被趕出京城也是為了給唐洐籌銀子,這醋缸要是打翻了,回去不又要折騰了?
湛亦曾經聽衛柏餘說過,笙兒的“入幕之賓”可是很多的,但他相信段續笙一定不是那樣的人,必然是誤傳。
“那你只是私下見過陳彥之?”
段續笙言辭鑿鑿道:“這是自然,想見我可是不容易的,我知道針對我有些不實的傳言,可我問心無愧,我身為皇……我爹的女兒,自然不會像一般的戲子一樣賣身求榮,若不是因為缺銀子我連陳彥之也不會見,而且我見他只是見一面而已,不會做其他的事情。”
這個湛亦是信的,段續笙再出格也不會拿皇家的臉面開玩笑,她雖不受寵,但身為皇子也不會到吃不飽穿不暖的地步,她不必為了餬口去賺當戲子的錢,她那個缺錢,他多半也知道是和唐洐有關,便沒再說什麼。
說話的這會兒功夫常家班的戲上臺了,好些人歡呼起來,整個氣氛都不一樣,連段續笙都坐直了身子聽著,一副較有興致的模樣仰著脖子看臺上。
換了常家班果然就不一樣了,尤其一些老旦唱得極好,可不枉段續笙等了那麼久。
這時,一個花旦以袖遮面上了臺,段續笙以前唱過最多的便是花旦,自然是對花旦有十足興趣了,將臉上的面紗揭了下來,伸長了脖子去看,那花旦的袖子漸漸放低,露出畫的狹長的眼睛,繼而鼻、唇、整張臉都露了出來,雖然花旦的妝大都是這個樣子,可段續笙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老爺,奴家……”
花旦一開口,段續笙“蹭”的站了起來,惹得四周的人都向她看了過來。
湛亦一怔也站起身來:“續笙,怎麼了?”
臺上的花旦也注意到了段續笙,口中的詞一頓,呆愣的看了她一會兒,又很快緩了過來,繼續唱著戲文,只是眼神時不時的看向段續笙。
“喂!你們看不看戲!擋在那裡都看不見了!”身後被擋住的人不悅的出聲。
湛亦看了眼臺上的花旦,扥了扥段續笙的袖子:“續笙,先坐下。”
段續笙的面色已是一片陰沉,似是掙扎了一會兒握了握拳頭轉身向大門走去,湛亦見此自是跟了上去,湛東湛西也跟了出去。
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段續笙不等湛亦將燈籠點上便走進了夜色中,湛亦只得把燈籠交給湛西匆忙跟了上去,一把握住段續笙的手腕:“續笙,怎麼了?”
段續笙的手握的緊緊的,湛亦怕她被自己的指甲割破,強行讓她站住了腳,擋在她的面前又問了一遍:“你怎麼了?”
這時,湛東湛西提著燈籠趕了上來,燈光一照,段續笙臉上盡是憤恨,她咬了咬牙,道:“我認識那個花旦。”
段續笙這個表情湛亦就大概猜到了,等著段續笙的下一句,果然,她繼續道:“他就是那個拿走了我全部的錢財,害我被囚禁的混蛋!”
湛亦聞言握過她的手,將她緊握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你若是氣不過,我現在就把他抓過來教訓一遍讓你出氣,可你不能這樣傷了自己。”
她的手心裡已經被指甲弄出了幾道紅痕。
湛亦輕柔摸著她的手心,段續笙的氣也消了一些,繃著臉道:“不要,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他的臉第二遍!我看到他的臉就想把他撕碎了!我不想自降身份和這種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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