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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走,以致收勁不及,自己亂碰一陣,已是又驚、又羞、又惱,再見他兩人悠哉遊哉站在沿坑談笑,彷彿不將跟前的廝殺當做一回事,更加火上添油。
獨行客冷笑一聲道:
“小子倒是滑溜、腿快,但是,今天不死不散,你兩人別打算逃得了!”回頭向他四位同伴掃了一眼,準備有所吩咐,餘樹奇已大聲叫道:
“徐老兒!我們不是怕你,不願和你們打的原因,是要教你日後能查出真正的兇手,若果這時連你也打死,你也就要含冤地下,永不超生,反使真兇道遙法外……”
喪門弔客霹靂一聲大喝,身子隨即撲上,罵一聲:
“你敢胡說!”雙棒已捲了上前。
方才餘樹奇挾有一人,尚且能逃出五老兵刃掌風之下,此時兩人計議已定,正是可戰、可守、可走的形勢在握,那還把一個喪門弔客放在眼裡?俟他撲到相距不及一丈,左手猛劈出掌,要把他迫轉回頭,同時還大喝一聲:
“只怕你就是冒名的獨孤子?”
喪門弔客早知這少年男女全不易與,一見餘樹奇掌形翻動,立即雙棒一點地面,倒翻上空中數丈,餘樹奇一掌落空,竟捲起一路煙塵,遠達十丈開外。喪門弔客急於閃避掌勁,沒聽清餘樹奇說什麼東西;伹那獨行客聽進耳裡,不由得又是一怔。
這種神情已被餘樹奇看在眼裡,順手向空中一揮掌,將喪門弔客迫落一旁,卻聞莊內一聲厲叫。
那厲叫的聲音進入餘樹奇的耳裡,驚得他心膽皆顫,一把拖著譚妒非接連幾縱,已登上芙蓉花樹。
譚妒非不知他何事恁地忽忙,羞急得連呼:
“放我自己走!”
原來餘樹奇聽到那厲叫的聲音絕像田毓方叔叔,所以來不及說明情由,拖得譚妒非,兀自忘了放手。這時聽她嬌呼,忙將手一鬆,說一聲:
“快救人!”話聲搖曳中,身形直如電光飛射,衝起破空的銳嘯。
譚妒非見他恁般急迫飛走,情知事出非常,也展出平生絕藝,如流星趕月般筆直追。
徐概雖自命為“萬里飄風”,伹他眼看二小腳不沾地,恍若電閃雲馳的輕功身法,也不禁嘆一口氣道:
“老了—只好由他們年青人鬧去罷!”
喪門弔客恨恨道:
“老大恁般喪氣?你不追,我追!”話音落下,身形縱起。萬里風獨行客說一聲:
“那有不追之理?”不消幾個起落,已搶過喪門弔客的前頭,但他心裡一個疑團,終莫能解。
由莊後到達莊前的曠地,最少也有一里遠近,但以餘、譚兩人輕功來說,還不是頃刻即到。
餘樹奇相距廝殺場地猶有二三十丈,即看出是十幾名道士與碧芙山莊的人打得捨死忘生,道士那邊已有好幾人倒在地上,其餘也人人顯出招式凌亂,方士哲捧著一柄銀光四射的寶劍站在一旁督戰,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禁心頭冒火,可就看不見田毓方在何處,當下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大喝一聲:
“方士哲!有種就敢接餘樹奇三招!”
方士哲早聞莊後地雷頻響,所以請南嶽五老趕去援助,認為以南嶽五老那樣藝業,定能堵住來敵,讓這邊結束廝拼,然後轉往莊後,因此,頻喝令手下人對來敵急攻。那知沒有多少時候,即瞥見兩條身形竟如流星換位般,先後飛掠而來,南嶽五老竟零零星星落在敵人身後。
他略一凝視,即認出前面一個是餘樹奇,後面那少女定是蕭恭雨回來報說的譚妒非,急吆喝手下人加緊殲敵。正在慌忙急亂的成敗關頭,餘樹奇已指名叫陣,方士哲記起那柄化骨的毒刃猶覺心寒,但當在手下人的面前,又不能示弱,硬起頭皮喝一聲:
“小雜種膽敢過來!”
餘樹奇一瞥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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