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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沒了氣息。
這一舉動著實令人意外,玉驚容不過分神瞬間這人便能自殺,這人的解藥到底藏於何處?正疑惑間,還是秦亦歌好心的給了她答案:“他下巴上也塗有劇毒,剛剛不過一舔,便瞬間而亡。”他輕飄飄的說出這一番話。
玉驚容眸色莫名一黯,卻很快拍了拍手,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還真是怪噁心的,誰這麼缺德想出這樣的法子。”不過目光掠向為首的那個黑衣人時,目光突然一頓……
秦亦歌卻只是定定的看著她:“玉樓主,這恐怕要問你們暗門的人吧!”
玉驚容抬眸,容色淡淡,火把映入她灼灼的眼,宛若一道冷厲的劍:“三王爺,我說過,這不是暗門的人,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暗門,還請三王爺查明事情真相再作定論。”
秦亦歌坦然的接受她的目光,同樣目光如冰的掃了她一眼,聲音淡淡:“玉樓主這些話還是當面跟皇上說吧,本王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玉驚容輕輕一笑,凌厲之氣瞬間消失,又恢復了一慣的慵懶,目露狡黠:“三王爺,有些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三王爺就不曾仔細想想,為何兩次本樓有事三王爺都能準時出現?”
秦亦歌細細想了一番,心中掠過一層暗驚,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的回了一句:“那是因為本王勤勉,宮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本王自當為父皇分憂,再者誰不知道玉樓主什麼身份,萬一有人劫獄了可就不好,不過幸好今晚本樓不辭辛苦來了一趟,不然玉樓主恐怕這個時候早已經不在天牢裡了。”
玉驚容稍稍撫了撫額,眸色中掠過一層寒意,嘲諷道:“是啊,幸好三王爺您來了,不然今晚本樓如果逃出去了這輩子你們就不用指望抓我回來了。”瞧見他面色一變,繼續挖苦道:“我方才說的那些,三王爺是不敢去想還是願去想?”
秦亦歌冷哼一聲,慢慢開口說道:“玉樓主不用挑撥離間,本王不吃這一套,倒是玉樓主,應該想想明日會不會人頭不保?”
玉驚容摸了摸脖子上長得牢牢的腦袋,不由苦惱,裝模作樣的嘆道:“我可真是捨不得這個腦袋呢,麻煩三王爺能不能幫我求個情,讓皇上不要要我這顆腦袋。”
一旁的納蘭玥終於忍不住撲哧一笑,這一笑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暗湧,也消散了天牢內的血腥:“放心吧,玉樓主,你那顆腦袋暫時還沒有人敢要。”
玉驚容和氣的笑了笑,眼睛彎的如同新月,卻突然上前一步,蹲在為首那個殺手跟前,正準備扯開那人臉上黑色的面紗,納蘭玥眉心微微一攏,下意識的開口說道:“你最好別看!”
玉驚容手指已經捏住黑紗的一角,心思卻因為這句話輾轉萬千,有些不解的抬頭看著他,納蘭玥卻淡淡笑了笑:“你一個姑娘家,驗屍這種事還是由仵作去做吧!”
玉驚容聽聞無所謂的笑了笑,宛若一汪淺淺的水,聲音清脆如鈴:“我倒是想看看是誰有這麼大膽子陷害我們暗門。”說完,手指微微一動,已經揭開了那方黑巾。
只一眼,玉驚容心頭猛跳,映入眼底的是張似乎有些陌生又似乎有些熟悉的容顏,因為中了毒面色有些發青,映在眼下格外猙獰,可是這張臉,似乎隱隱曾經見過……
她雖是暗門二門主,地位僅次尋鳶之下,可向來不大管事,只要需要情報的時候才跟那邊偶有聯絡,平素經營的也是重花樓的生意,對暗門之事甚少獵及,但是年末例會她興致來了便跟著尋鳶一起去參加時,倒也會認識大大小小分堂的人,所以這張臉,玉驚容可以肯定,自己見過,而且不止一次。
心在那一瞬間涼如寒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底一寸一寸裂開。
原來,原來真的是尋鳶的人,可是她又覺得有什麼不對,腦子裡轟轟作響,想極力拂開那些聲音卻終是不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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