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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太陽穴跳了兩下。
有太陽的天氣讓人心情舒暢,適合做的事情很多。
貝耳朵洗了被子和衣服,香噴噴地晾在陽臺,她拖地,刷浴缸,站在板凳上擦窗戶,她把角角落落的大小雜物歸納好,貼上各種標籤,她一邊哼歌,一邊舉著雞毛撣子捅牆角的蜘蛛網,直到太陽西下,晚霞透過窗灑在水曲柳的地板上,每一條淡金色的紋理鮮明清晰,纖塵不染,讓她頗有成就感。
做完著一些,她去衝了一個澡,出來準備晚餐的時候,聽到手機有新的資訊提示聲。
是張逸露。
“你說怪不怪,我一個姐妹的男朋友就在動物疾病預防研究所工作,和葉抒微是同事,他從來就沒有見過你,而且上個月葉抒微還和大家聊起過自己的個人狀況,表示自己一直是單身。”
貝耳朵無語了,沒想到張逸露這麼不依不饒啊,還特地跑過去打聽。
“貝耳朵,你別裝了,葉抒微根本不可能是你的男朋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為什麼?”貝耳朵冷靜地發過去三個字。
幾秒鐘後,張逸露甩過來極度輕蔑的一行字:“你哪裡配的上他,妄想症。”
貝耳朵怒了,回覆:“我和他的事情不需要向外人解釋,更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呵呵,心虛了?我不知道葉抒微為什麼要配合你演戲,但是既然你一定要說他是你男朋友,那這樣好了,他們研究所下週五有個聚餐,是可以帶家屬的,如果你能來出席,或許還有一點說服力。”
“好啊,去就去。”貝耳朵回覆。
“好,我到時看你能不能出席。”
結束了簡訊,貝耳朵磨牙霍霍,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去!
不過,等等……研究所的聚餐,帶家屬,這不是直接介入葉抒微的真實生活了嗎?他會答應嗎?
但如果不去,折了面子是小事,怕就怕張逸露那張嘴會到處去說,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張逸露還沒能有幸看過那檔節目,如果她看見了就不好了,她可是最擅長製造輿論,推波助瀾的陰暗小人物,到時候連累唐慄的節目就不好了。
貝耳朵想了想,發了個簡訊給葉抒微,說明了這個事情,然後有禮貌地問:“你可以帶我去嗎?”
葉抒微回覆簡訊的速度一如既往的慢,兩個多小時候後他發來:“隨便。”
貝耳朵追問:“那你是答應了?”
“很無聊的聚餐,你想來就來,費用自付。”
“……”
你還有沒有點最起碼的紳士風度?
腹誹歸腹誹,輸出的內容還是客客氣氣的:“好,到了那天我再聯絡你。對了,你對我有沒有什麼穿扮上的要求?像今天的打扮你覺得好嗎?”
畢竟是同事間的聚餐,不能丟“男朋友”的臉。
葉抒微慢悠悠地回覆:“你今天穿了什麼?”
“……”
貝耳朵有剎那覺得葉抒微一定是故意的,以輕蔑,忽視她為樂。
他們早晨才見過面,他難道一點也不記得她穿的是紅色的薄開衫,藍色的牛仔褲和黑色板鞋?
“我穿的是紅色的薄開衫,藍色牛仔褲,黑色板鞋,你覺得怎麼樣?”她問。
“你穿什麼自己決定。”他說。
貝耳朵握著手機,看著螢幕上的回覆,一會後問道:“你喜歡什麼顏色?”
他回覆:“藍色。”
*
週三週四連下了兩天的雨,氣溫驟降,週五是個陰天。
貝耳朵簡單地打扮了一下,五點五十分趕到了漢思威酒店,葉抒微站在酒店門口等她。
等她走近,他打量她今天的打扮,輕盈的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