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5 頁)
爸爸!你們可是男子漢啊男子漢,媽媽和小悉都到了喲!”
木更津女士的旁邊站著笑得很燦爛很欠扁的伊賀顏悉,她掐緊中指,朝木更津淳比了個鄙視的手勢。
木更津淳臉黑上了幾分。
男人很辛苦,娶了妻子的男人更辛苦,尤其是娶了一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卻擁有領導才能的妻子更辛苦。
木更津爸此刻深有體會。
作為木更津家的男人,當然得揹負起木更津家男人的責任——
他們的肩上背上都揹著大大小小的包袱。
有這樣沉重的負擔,他們怎麼箭步如飛發揮男人本來應有的優勢呢?更不用說已經走了幾里路了!
姓孔的先生有一句話說得非常好,為小人魚女子難養也。
雖然存在一定的侷限性,但對於此刻的木更津家的男人們來說,這句話簡直就是至理中的至理,名言中的名言。
郊遊什麼的,果然很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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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淳,把麵包片給小悉。”木更津女士遞給木更津淳一片土司麵包,示意他拿給坐在木更津淳旁邊看著鋪在草地上的桌布出神的某人。
“伊賀顏悉。”木更津淳喊了她一聲,但是她卻沒有聽見一般。
細長的眉微微上挑,墨玉般的瞳孔閃過一絲無奈,然後,沉下眸子,斂下如蝶羽的睫毛。
這幾天早上,他起床的時候總是看到伊賀顏悉靠在窗邊,那子夜星辰般的眸靜靜地注視著遠處,像是在眺望什麼,亦或者,在思考著什麼。
就像今天早上一樣——
“淳少年,我最近總是做夢呢。”夢裡頭,總是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那秀麗的眉眼,尖尖的下巴,笑起來總是疏疏淺淺的,卻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舒服而柔軟。
她知道她是誰。
這張臉她比任何人都熟悉。
可是卻也比任何人都陌生。
陌生到她忘了自己是誰。
天音寺初。
伊賀顏悉。
她是她,或者她不是她。
她不想成為她,伊賀顏悉就只是伊賀顏悉,不是天音寺初。
因為,夢裡頭的天音寺初給人的感覺是那麼慘烈那麼悲涼……
鮮血。
猙獰的笑臉。
詭異而扭曲的痛苦。
她只想逃開。
逃開這所有的一切。
天音寺初。
是伊賀顏悉的夢魘。
一個情願遺忘也絕不想起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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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賀顏悉!”——
清清冷冷的聲音在喊了第五遍之後終於提高了分貝。
額。
思維有些短路的伊賀顏悉偏過頭,看到了一張俊秀清逸的臉。
那雙宛若上等黑色瑪瑙石的眼睛正含著幾分積鬱,正冷冷地盯著她。
呃……
怎麼看起來很奇怪呢。
噗——
忍不住揚起嘴角,伊賀顏悉笑得亂七八糟。
而她這一笑,連帶著木更津家其餘幾人也紛紛笑場了!
剛剛是因為木更津淳生氣積鬱的眼神很冷很嚇人,拼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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