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鏡牆裡的自己,鎧甲鬆散,羞恥袒露,面紅耳赤,喘息不已,就像在進行一場激烈搏殺。被她騎在身上的男孩既是自己的愛馬,也是持有堅硬長槍的死敵。他呻吟,反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然後劇烈的激流衝擊了她的陣地,宣佈她,同時也是他的勝利。
激情過後,基麗翻轉身子,讓男孩趴在她的身上,枕著她的胸部,所有的情緒都隨著精華的宣洩付之一空,那透徹的感覺就如同戰後倖存般讓她心醉。
“你是我的,修利文。”她忽然說。
男孩哼哼了兩下,也不知是在表示同意還是否定。
“你這個淫蕩的女人。”他說,狠狠抓了一下她的胸部,這當然不可能給女騎士鍛鍊得如同鋼鐵般的身體帶來任何傷害和痛苦,“你怎麼還不快點找男友或結婚?我一定要當他的面幹你。”
基麗哈哈大笑起來,她抱著修利文站起來,朝他的臥室走去,毫不掩飾體液橫流的軀體呈露在來往的女僕們面前。這麼做讓她覺得自己是在宣佈自己的歸屬,不是向任何人,也不是向任何神明,而是向著自己的靈魂。
在臥室裡,基麗換上了修利文準備好的內衣和禮服。她的胴體佈滿淡淡的傷痕,原本它們要更為猙獰醜陋一些,不過在用了修利文的鍊金術藥膏後,已經沒那麼突兀了。不過她也不想將它們徹底抹去,因為這是她這半生所經歷的痛楚和美好所留下的烙印和勳章,它們的存在,讓她感到此生的充足和不悔。
內衣是柔軟金屬製作的附魔馬甲,托起她原本就傲人的曲線,又如同貞操帶般鎖住她的私密和要害,即便當作輕甲展露在外,立刻加入戰鬥也是可行的。禮服是收束的直筒吊帶長裙,赤裸背脊,深V襟口,露出小半洶湧的輪廓。
“你真美,基麗。”修利文順著基麗的頸脖和背脊一路親吻下來,坐在床邊對著鏡子戴上咬尾蛇耳環的基麗因為麻癢詰笑起來。
“別太用力了,留下痕跡會讓人笑話。”基麗頓了頓,說:“其實我也許更適合嚴肅一些的衣物,這些傷痕……”
“你在意其他人?還是在意我?”修利文從背後攬著她的頸脖:“我喜歡你這樣。”
“那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從不介意別人說我什麼,不過我很介意別人說你什麼。”
“在我的城堡,沒人敢對我說三道四。”修利文說:“找個時間,我想在你這兒紋上我的紋章。”
男孩的手指順著女人的脊樑滑下,讓她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美杜莎的頭像?”基麗咯咯笑起來。
“美杜莎的頭像。”
“我是第一個?”基麗反手攬著修利文的脖子,將他拖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是第一個。”修利文仰面看著她說。
“然後還有誰?”
修利文扳起手指。
“瑪莉亞,賽巴斯安娜,公主,女僕衛隊,還有很多很多……”他臉上放光,全然是一個貪心不足的孩子。
“貪心的小傢伙。”基麗打斷了小伯爵的話。
坐在窗邊看書的瑪莉亞和眺望風景的賽巴斯安娜一起笑了起來。
“媽媽,媽媽!”一對難以分辨的雙胞胎女孩抱著同款式的熊娃娃跑了進來。
是瑪莉亞的兩個女兒:安和瓊。她們才都只有六歲,瑪莉亞在十七歲的時候生下她們,又在二十三歲的時候為了她們背叛了自己的愛情。是啊,愛情,那到底是什麼呢?只是女兒的性命和生活比她的性命、貞操、名聲和愛情更為重要。她記得自己是在和曾經的丈夫愛情最濃的時候結的婚,但現在無論她怎麼回憶,也想不起來那份愛情的滋味了,就好像做了一場夢,夢醒後什麼都沒有剩下。
她為此感慨,並不再做無謂的回想。擁有這份心路歷程的瑪莉亞和基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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