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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容再然在那說:“再說你打算怎麼過去啊,那個死人的一句話,你就豁出去了,萬一那東西根本沒在那,你怎麼辦?”
說到這的時候,喬楠忽然開口了,一指我,對那個容再然道:“忘了說,他是柳恆的朋友。”
我一聽說到我了,我忙給了個笑臉。
容再然那也是一聽我跟柳恆是朋友,口氣就軟了下來,忙一臉歉意的對我說:“不好意思,我剛才說的太激動了,你別往心裡去。”
我沒想到這個人還挺有禮貌的,就忙搖頭說:“沒什麼,你們繼續。”
結果我這麼一說,他們反倒沒什麼好說的了,喬楠是個特能沉住氣的人,最後還是容再然說的,在那掐著手頭算了會兒成本,就強調說:“這個事,你總要給上面說一聲吧。”
喬楠馬上介面道:“我有自己的路子,到了那我自然能帶人過去。”
容再然顯然是沒料到喬楠會這麼說,伸出的食指在那彎曲了下,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數落道:“就算你不透過上邊,可你在附近勘測來勘測去,那邊不疑心啊?”
喬楠笑了下,笑的很溫和,我見過他這樣的笑,他上次這麼笑,我就倒黴來著。
果然就見喬楠說:“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遇,你們容家不做,我也可以找葉家,現在澳門人都知道買個豬頭馬頭的獻寶,跟那樣東西比,那東西的價值是多少你應該能估量出來。”
說完喬楠也不說別的了,就扭頭對我說:“吃完了咱們就收拾東西走吧。”
這下換容再然坐不住了,忙拉住喬楠,“這個事還可以商量的嗎?我不也是怕你捅簍子嗎?”
我嘴裡雖然塞著飯呢,其實心思根本不在上面,就跟聽天書似的,就聽容再然那跟喬楠算帳。
如果過路的人聽見肯定會納悶怎麼這倆男的這麼磨叨啊,二十三十一塊兩塊的算啊。
可我在桌子上看的清楚,容再然找服務員要來的紙筆上,那些數字可都是帶著一串零的。
這倆人也著實能算,我都吃完飯了,他倆還算著呢,怎麼去怎麼回的在計劃著。
我都聽呆了,因為昨天我聽見喬楠說什麼不能輕易動的島的時候,我還在那瞎想呢,我說現在有啥島是不能亂動的啊,在那左想右想,想了半天我地理也不怎麼好,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那個釣魚島還有那個叫什麼庫頁島的,只是不知道喬楠說的是哪個。
此時聽著倆人說,我是越聽越覺著那個島就是那個釣魚島來著。
別的我不懂,這個還不清楚嗎,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在那插話說:“這個不是國際上的事嗎?你們這是去那找什麼啊?”
此時整個餐廳裡啥人都沒有,就連服務員在收拾了我們桌子後也走了。
喬楠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瞞我,“柳恆之前如果沒告訴你的話,大概也是怕這個事傳出去會引起爭端,畢竟那個地方實在太敏感了,要有個什麼,誰都不好做。”
我聽了這話,腦子裡迅速想起柳恆對我說的那些話來,他說什麼死也不能說了,說了對我沒好處,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我正在吃驚的時候,喬楠又開口了,這個話不光是對我說的:“這個事必須得快,方翰這一跑也不知道這個信兒傳出去沒有,萬一傳到海那邊,可就說什麼都晚了,所以我一天都等不起,你做不做給句話吧。”
容再然多少有點為難,“你前期是做了不少工作,而且打著民間的旗號也說的過去,可你身份畢竟特殊點,再說咱就一個專家都不帶啊?就你就你身邊這倆人,你們也不是專業幹這個的啊?你家老爺子之所以不讓你衝動也是考慮到這點了,涉及到國家關係的事還是謹慎點好。”
喬楠這次不說話了,在那嘆口氣道:“我也是想帶個懂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