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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催動佛家功夫,別理他。本因點頭恍然。
鳩摩智還想繼續演示,本因制止道:“大師是以佛法拜門,何以用的是道家功夫?”
鳩摩智心中一驚:這和尚怎知我使的不是拈花指?不是佛門武功?他天生睿智,自少年時起便迭逢奇緣,生平從未敗於人手,此番來到天龍寺,原是想憑一身武功,拿到那六脈神劍,當下便微笑道:“大師竟說我這拈花指不是佛門武學,卻令少林絕技置身何地?”
“老僧聽聞道家有一門功夫,名曰小無相神功,是以幻化天下武學,大師身為我佛門中人,又何必去學那道家法門?”本因心想原來如此,一邊暗自慚愧。
“大師,出家人不打妄語,你何以認定小僧使的不是佛家功夫?”
“阿彌陀佛,大師何必力爭到底?”段星雲的原話是,死鴨子嘴硬,說了還不承認。
鳩摩智被戳到痛處,本性暴露出來了,祭起火焰刀,向本因打了過去,本因食指一伸,商陽劍發了過去,將火焰刀之力盡數打散。鳩摩智又發了兩刀,被以中衝劍和少澤劍擋開。
鳩摩智點了點頭,道:“名不虛傳。”他當年與慕容博談論六脈神劍之時,略知劍法之意,純系以內力使無形劍氣,不論劍法如何神奇高明,但以一人內力而同時運使六脈劍氣,諒非人力所能企及,看這本因的手法,知道已練有小乘,何況天龍寺內還有比本因更高一輩的高手,豈不更加厲害?天龍寺享名百餘年,確是不可小覷。但是又不甘心空手而回。
他起身微微鞠躬,說道:“大師神劍絕藝,令小僧大開眼界,幸何如之。”接著長嘆一聲,說道:‘都是小僧當年多這一句嘴的不好,否則慕容先生人都死了,這六脈神劍經求不求得到手,又有何分別?但小僧既已許下諾言,便當履行,小僧就只要副本便是,貴寺依存原圖,如何?“
他道自己已經退N步,也實是本因露了一手,讓他知道天龍寺是很強的。他此番乃有備而來,於大理段氏及天龍寺僧俗名家的形貌年紀,都打聽得清清楚楚,各人的脾性習氣、武功造詣,也已琢磨了十之八九。現在看來情報有誤,心裡就沒底了。
不料本因還是拒絕。鳩摩智看這和尚啊,軟硬不吃,就不讓步,和自己所聞差了很多,更加相信情報錯誤,火大了。“小僧只是討要副本,何必如此重視?以致傷了天龍寺與大輪寺的和氣,傷了大理國和吐蕃國的邦交。”
本因臉色微變,森嚴問道:“明王之言,是不是說:天龍寺倘若不允交經,大理、吐蕃兩國便要兵戎相見?”
鳩摩智道:“我吐蕃國主久慕大理國風土人情,早有與貴國國主會獵大理之念,只是小僧心想此舉勢必多傷人命,大違我佛慈悲本懷,數年來一直竭力勸止。”
本因笑了,很開心,“老僧聽說與大師有別,吐蕃國近年來多次入侵我西北邊疆,死傷無數(被大炮轟的,不死傷也難),若不是我國國主心存佛念,只怕我段家兒郎早以打到大輪寺外,大師又何以勸止?”
“你…你…”鳩摩智無話可說,事實勝於雄辯啊,他素以智計自負,今日卻接連兩次敗在本因的手下,當下擺了兩下衣袖,說要告辭。他微一轉身,不待本因對答,突然間伸手扣住了段星雲右手腕脈。“小師父佛法深厚,便請聯合會下屈駕,赴吐蕃國一敘。”
那鳩摩智敗於本因手下,心中自是憤怒,他見段星雲奉茶後始終不發一言,未露任何異狀,但是開始談話無不包含佛理,想是天龍寺年輕一代,況且如此重大場面,也是與方丈隨同,身份必定不凡,先抓到手在說。
本因知道段星雲內力不凡,如今見他如此輕易被抓,大吃一驚,但見段星雲面不改色,“大師,你再不放手會後悔的。”
“小師父說笑了…”便在同時,鳩摩智全身一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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